努力,现在颗粒无收饿着肚就来富庶之地、天脚偷坑拐骗,欺负良民,不惩治他们已经是轻的了!让他们回去踏踏实实的种地才是正当的法。”皇帝闻言,又说:“鸳鸯少爷说得对。”一圣旨去,命令伏迦蓝驱逐民,并将为首作乱者关押刑。
那伏迦蓝只好领命。他带着皇帝的谕旨,底的兵将便也都跟随。邵郡离京师不远,即日可来回,兵贵神速,他们很快就接近邵郡,未至郡中,就见上许多的难民倒在路边,不少老弱妇孺,饿得脸黄肌瘦的还算可以,见了官兵来急忙地跑动,还有些倒在路边不动的,兵士们前去查看,多半是气息全无的饿殍。
几位了席,迦蓝又说:“我看郡伯像是为官多年了,见识大概比我多些,我有一事不明,还请赐教。”座上几个副将对这个郡伯的油腔调已十分看不上,见迦蓝竟然对他也油腔调起来,更加看不上,鄙夷之溢于言表。那郡伯却笑着说:“不敢、不敢!”伏迦蓝便问:“朝廷让我驱赶民,说实话,我也不知要把这些民赶到哪儿去,以郡伯所言,他们都不是善类,到哪儿都是个麻烦
军中已多有人不服伏迦蓝,如今又要跟他来欺负饥民,更是一肚气。那副将又对伏迦蓝说:“这些都是民?只是要赶到哪儿去?还请迦蓝将军明示!”这语气中也颇为不满。伏迦蓝见这些民的惨状,也是甚为不忍,便也不语,那些民自然不是官民的对手,饿得脱力,也不敢跟兵老爷犟嘴,逃的逃,逃不了的就乖乖地跟着走。伏迦蓝一路拉了不少民,又到了邵郡境,见邵郡的郡伯便来迎接。他笑眯眯地接待了伏迦蓝及众,转脸又疾言厉,跟训导主任似的,吼:“还不把民拉起来!”一边转回来,又是笑容如天温地和迦蓝等人说:“唉,真是劳驾各位官爷了,也是咱们这儿人手不足,这些民太多,抓之不尽,实在是惭愧、惭愧!”伏迦蓝不免问:“那你原本抓住了的民如今关在什么地方?”邵郡伯便说:“牢里是关不住的,就栓外。”伏迦蓝耳朵捕捉到了“栓”这个字,觉十分不妥,便要去看。郡伯无法,只带了他及几个副将往衙门外去,原来衙门后山有地,那儿有原本栓羊的栅栏,如今用这栅栏加大加固,困住灾民。那些灾民就如同牲一样关在里,日晒雨淋,也没饱饭吃,几天就会死掉好多个。
那几个副将见了,都十分气愤,那郡伯见他们脸不悦,忙解释说:“你们不知,这些刁民没饭吃了,饿得慌了,什么事不?偷盗抢劫咱们郡里良民好多财、,如今关起来才乖了。”说着,郡伯又引迦蓝、副将们室,摆了宴席伺候。迦蓝看见那满桌的珍馐,也不大滋味,便推托说:“咱们来是办正事的,哪有饮宴的理?且将士们还在外,咱们不好大吃大喝的。”那郡伯笑:“迦蓝将军见笑了,其实嘛人也抓得七七八八了,自然要犒劳犒劳。您且放心,不仅几位大人,也有婢女备好酒肉,给外的兵大哥们用的。”伏迦蓝却说:“不知那些民每日吃些什么?”郡伯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便说:“自然不比咱们好,这也是当然的,就和囚犯们的伙一般。也不至于饿着他们的。”说着,郡伯又笑:“迦蓝将军真是菩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