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鸳鸯也没在意,只说:“你怎么也不会当差了?没看见我和你们主人有话要说!”傅幽人闻言,更觉心中泛酸,只垂答应了一声便退了。骄男见傅幽人去并带上了门,便:“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伏鸳鸯便是一脸愁云惨雾地说:“实话说,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呀!”说着,伏鸳鸯便拉了把椅坐来,郁郁说:“那天回去之后,花姬就郁郁寡的,我问她她又不说!你知我是急的,和她吵嚷了两句,她只会哭,忽地叫我来求你,让她母径山寺修行,她愿意径山寺的仆。我以为她说的是赌气话,却竟像是真的。这也奇怪了,她怎么突然要这样起来?且为何要问你,这事好歹是要问皇上的呀!”骄男闻言一叹,说:“她有她的想法。你依了她便是了。但她要问我,确实是错了,须知我有什么计较?只怕太后不依罢了!”伏鸳鸯却笑:“我虽然不明白,但你怎么也不明白了?现在太后正把你比个金疙瘩还宝贝,你都能依的她怎么就不依了?”骄男却笑:“我倒明白了,你不是来求我答应,是求我去求太后答应罢了!”伏鸳鸯笑了,大方:“可不是这个意思么!”骄男与伏鸳鸯玩笑,那伏鸳鸯的明快和任,有时能让骄男看见隐约的天略,但却又很不相同。天略虽然外表任明快,但因为世坎坷,比不得伏鸳鸯的纵天真,那样穿红着绿、嬉笑怒骂的天略心里有时多疑残忍、有时脆弱。
,一手支颐,看着窗外细细的雨丝,受凉风扑面来,心一片寂静。他都记不得有多久没有这样安静地坐着看窗外了。只是这样的宁静很快被打破,外面又有人敲起门来。傅幽人正想去开门,却看见小沙弥不知从哪里跑来,已经撑着伞去开了。那门一开,便看见一个丽的少年,正是那伏鸳鸯。伏鸳鸯匆匆忙忙地跑了来,见傅幽人坐着,便“哎哟”了一声。傅幽人慢慢站了起来,说:“鸳鸯少爷金安。”伏鸳鸯一笑,说:“认识这么久,我还是一回见你坐着,所以有吃惊!”傅幽人便慢悠悠地说:“咱们这些仆原都只会站着和跪着的。”伏鸳鸯还是回听见傅幽人说话如此夹枪带棍的,但也没在意,只说:“迦蓝呢?”
傅幽人便领了伏鸳鸯书房,伏鸳鸯一见到迦蓝,就说:“你倒还淡定的!”骄男放手中的笔,抬看了看人,笑:“我有什么可不淡定的?”伏鸳鸯便:“我要是你,肯定几天几夜睡不着觉。”那骄男便笑:“便得亏你不是我了。”伏鸳鸯又说:“我依然是当你好友看的,只是不知你是怎样。”骄男见他神匆匆,这样急忙来了却开难得吐这样的好话来,心了然,不觉又是微微一笑,说:“这些虚的都可免了,你就直说要求我办什么罢!”伏鸳鸯闻言,不觉有些局促,又嘴地说:“不过说两句好话,就成这样。你怎么就见得我有求于你了?”骄男也不理论,笑:“若没有要求,那就更好了。我也乐得自在。”伏鸳鸯更是大窘,扭看向傅幽人却是一脸沉郁。傅幽人神如此,原是他见骄男说话仍是那样,只是和鸳鸯说笑,叫他想起以往骄男与天略说笑的模样来。
傅幽人仍然坐在窗边看雨,享受难得的静谧。他自当了傅幽人以来,就不曾有过片刻的闲暇和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