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见他要走,也一笑,说:“你去哪儿呢?我还有事没问明白。”皇太后要问的,大概和骄男一样,就是问他到底是怎么挖这个皇室大八卦的。那傅幽人不得不再次甩锅给柳祁。皇太后闻言,脸铁青地说:“我早就知是他!只是不想你也连着他一起瞒我!”傅幽人吓得膝盖发,又跪地磕求饶。那伏骄男便求:“怎么说,他也是悬崖勒,将功补过了。经此一事,相信他也不会再与柳祁同合污的了。”那傅幽人忙说:“祁公手通天,也是不得已才暂时屈服在他的淫威之。其实一心向着太后以及圣宗的!忠心昭昭啊!”皇太后冷笑:“也只有你会说话,若真如此,你又怎么会三番四次对本阳奉阴违,由着伏鸳鸯那个狗贼摆皇上?”那傅幽人又说:“贱冤枉啊!自当忠心太后,若非不肯让伏鸳鸯迷惑圣上,伏鸳鸯又为何怂恿皇上将赶皇呢?”皇太后一摇手中的玉扇,笑:“我又怎么知?他怎么那时候半夜还去找你,今儿一早还跟廷说想把你送回皇呢!”傅幽人心中一声“卧槽”,仍说:“那伏鸳鸯行事任、言行无状,不能用常理判断,也不知他为什么这样。但真的是一片赤诚啊!”皇太后便:“看你巧如簧,我也是厌了,但看在你帮助了骄男的份上,暂且饶你一
骄男却说:“只是我看祁公未必愿意这般救我,你这么,他是知的吗?为了我的微贱之躯而得罪贵人,岂非不值?”那傅幽人也是无话可说,只默然不语。骄男又说:“我倒是为难你了。”傅幽人笑:“不敢。”那骄男又说:“只是还有一事……”伏骄男话未说完,却忽然听见外宣布太后驾到。
太后欣然一笑,说:“你我不必见外,你只和他们一样叫我‘娘娘’便是了。”骄男愣了愣,便答:“是,太后娘娘。”太后也是一老血闷在心里,脸上仍是带笑,缓缓坐,又说:“骄男不必拘礼,你也坐着。”伏骄男便坐了来。小沙弥沏茶上来,太后原本讨厌这个小沙弥,也装一副幼的样来,只笑:“可怜价儿的,多么清秀的一个童!”又问他可有读书识字、今年几岁这些不熟的亲戚才问的话。那小沙弥虽然嚣张,但在太后面前还是老实的,如坐针毡地回答这些问题,跟被班主任问话似的。骄男见他这样也很可怜,心想太后的巫婆形象深人心,实在不适宜在小孩面前装友,便笑:“这孩怕生,怯着呢。”太后对这个孩也没啥好,不过客套一,边笑着便放他走了。傅幽人还在一旁站着,觉得好没意思,便要告退。
傅幽人暗想:“这太后还真是心切,一大早就来看儿呢。”那太后果然来了,见傅幽人跪着,也不算吃惊,只说:“你也在?”那傅幽人答:“原是来送的,得圣宗怜恤赐茶,不胜激。”太后便:“好了,你起来吧。”傅幽人便站了起。那伏骄男也站起来,对太后:“不知太后驾到,有失远迎。”
柳祁是知的。但他却不明白柳祁为什么会把这么重大的秘密告诉傅幽人,故他笑:“我总听说祁公和傅郎是经历过沙场的生死之交,关系匪浅,可见不假。”这话听得傅幽人想呕,但也不得不笑:“我是没的才,他是贵族的公,岂敢、岂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