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鸳鸯便问:“那你还有什么不满呢?”皇帝闻言,心里顿时明白了到底是哪里不对了,他一拍桌,只:“你这么说来说去的,也是无用,我就问一句,你到底心里不朕?”伏鸳鸯一直怔住了,虽然花姬也提醒了必然会有这么一个场合,但况发生的时候,伏鸳鸯还是显得有些慌张。
但因为背过答案,伏鸳鸯还是很快镇定来,从容地说:“那是自然的,不然我为什么要妒忌?”这话说得有平,皇帝差就信了。虽然皇帝觉得妒忌是由而生的,但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他从小见过了很多嫔不为而妒忌,单纯是为了抢占资源。伏鸳鸯的况其实也很类似。伏鸳鸯为人任,自我中心,见不得一直围着自己转的小皇帝也对别人好,不过是小孩抢玩的心理罢了。皇帝未必悉得那么透彻,但心底总有隐约的、直觉上的怀疑。因此,皇帝别扭地转过脸去,说:“朕不信!”
不要和你断绝,否则我们所有人――不仅是我、孩,还有神圣皇后、小圣女,乃至伏家,都有灭之灾。”伏鸳鸯却痛裂,只颓然叹息。
伏鸳鸯自行离了门,便往那皇帝寝去了。皇帝听见伏鸳鸯要来,只喊:“朕不要见他!”只嘴里这么喊着,却见伏鸳鸯已大摇大摆地走了来,昂首地站在了皇帝跟前。皇帝看见伏鸳鸯的脸,也是愤恨不休,抄起玉如意便往他上砸去。那伏鸳鸯也不会老老实实地等着被砸的,自然就躲了过去,又说:“皇上生气,将我斩首也很容易。何必闹这些脾气呢?”皇帝闻言更为恼怒,只:“我闹什么脾气?难不是你负我在先?倒还这么振振有词!”伏鸳鸯却:“那皇上你是不是要我死呢?”皇帝怒极反笑,说:“难你不是算准了朕不舍得你死,才来朕这边显么?”说着,皇帝的声音又哽咽起来,便又难过地扭过了,不肯直视伏鸳鸯。伏鸳鸯听了这话,觉得回转有望,便着花姬所教的,耐着、柔声说:“我怎么负你在先?难不是你负我在先?”那皇帝闻言,一时愣住了,又回过来,瞪着大睛问:“这是什么歪理?”伏鸳鸯便说:“皇上还记得我当初差惹上杀之祸是什么缘故?”皇帝便答:“便是禁犯武了。”那伏鸳鸯便又说:“那皇上认为,我当初为什么要赌气散那女人的发髻?”皇帝一时愣住了,半晌只觉得心怦然起来,低不敢说话。那伏鸳鸯便说:“那女人说的对,我就是妒忌。我妒忌你怎么就有六,我却是什么都没有的。想市井那些但凡有脸面的兔儿爷,虽然还得伺候着金主,但自己还是能养着几房姬妾,抱个娃娃的,倒是我,连他们也不如了!”这伏鸳鸯一顿忽悠加甩锅,碰着皇帝恋脑智商低,居然就奏效了。那皇帝忽然觉得是自己不对在先,本不应该怪责伏鸳鸯。但他心里又隐隐觉得哪儿不对,一时也不肯说话,只闷声不语地坐在椅上发呆。伏鸳鸯见嘴炮奏效了,忙凑前了,又说:“皇上,你是要把我当成那些妃一样锁在这墙当婢么?”皇帝忙说:“你知朕不是这个意思的。”
伏鸳鸯无奈地说:“那皇上要怎么才能相信呢?”皇帝珠一转,便:“你好好侍寝,朕就信了。”伏鸳鸯一翻白,心里虽然过了建设,但仍然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