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我实在咽不。如果不是白如去求助,如果不是师父来得及时,我都不知怎么跟你解释。”每每想到,白君瑜都是咬牙切齿。
祁襄着他的手指,“我也咽不,但需要等时机。白府明显已经在为大皇办事了,也好在伯父不在京中,不然怎么被算计还不好说。这事你一个晚辈也不好与长辈争执,除了等待时机,后续的事也只能等伯父伯母回来为你作主。”
“不了,陪我说说话就好。”祁襄着梅,也不着急咬,就这样着味。
“我再给你腰?”白君瑜问,他现在也没什么事,帮祁襄一,放松一,晚饭时可能能坐久些。
祁襄轻笑,“还是你大伯一家教得好,女儿孝父,乃大孝。”
了西陲的五年,但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对于自己对祁襄的了解,白君瑜是有些小得意的,祁襄这样的小动作只有他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也特别喜观察祁襄的这些小动作,不必告诉祁襄,只藏在心里就很满足。
第80章
祁襄熬不了夜,吃过年夜饭后,白君瑜早早就哄着祁襄睡了,他自己带着白如守岁。
白如也没再打扰,悄悄退了去。
的本也不适合吃太油腻的东西,偶尔尝几还行。不过白夫人不在,指望白君瑜定菜单那委实是难为人了,往年奉北将军也在,和白君瑜两个人吃一桌味不成问题,但今年只有祁襄和白君瑜,这些东西怕是能吃到初三去。
他们请四皇帮忙,让里的人“无意”间向白若薇提起“男人再不好,那方面总还是可以的。只是需要一小手段、小-趣罢了”。
白君瑜扣住他的手,说:“好。”
“知了。”白君瑜不多言,似乎也本不关心,只是听个结果。
“没想到若薇的速度还快。不愧是大伯的女儿,急于求成,不想后果。”白君瑜嘲讽。他现在真的很难对这样的长辈拜一副尊敬的样了,他都不知这样的人有哪里是值得尊敬的。
“每样都尝尝,图个好彩。”白君瑜喂了祁襄一颗梅。
祁襄赞同,“的确不能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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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
“给各家送的年礼都备好了吗?”祁襄问起这些琐事。
酸甜交织的味让祁襄眯起睛,笑着。
“应该也不会太久了。”
大年初一,两个人睡到日上三竿,是被白如叫醒的,说四皇传来消息,大皇昨夜病了,烧不退,白若薇今天一早被赶了,现在白府乱成一团,外面传得五花八门,很是闹。
白君瑜轻叹,“也不知父亲母亲什么时候回来。”
祁襄翻,懒洋洋地挂在白君瑜上,睛也没睁。但白君瑜知祁襄没有要再睡了,往常祁襄被吵醒想继续睡,会把被往耳朵那里拉一些,没有这样就是在醒觉了。
“差不多了。”除了去给太傅拜年是必要的,其他人这回他们都准备省了,越少门,越不容易被发现祁襄在他府上,“祖母那里我本不想送了,但人多杂,在成事之前,面上的工夫还要。所以我只准备了一份薄礼,父母不在家,我没个经验,送得不合适也就那样了。”
“那些油腻的我本也吃不了太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