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吉祥如意之意，除非是表达自己的。

淑妃心不免一慌，大皇这态度她很难判断是早知什么，还是只是无意提起。不过她毕竟也在后沉浸多年，面上的工夫要真起来，可是不输德贵妃的，自然没任何破绽，就连与大皇对视，也一脸坦然，就像

贤珵当然是选择去，语气那真是惊喜又敬重，大概是从哪位艺那里学到的吧。

白君瑜回来已经是晚饭后了。

至于是否是昭仪请二皇帮忙打造的，这个可能就更小了。还是那句话，昭仪就算拜托二皇打面，也肯定不会找那大隐于市的手艺人，被人知那人居于勾栏街，妃脸上也无光。何况那人的手艺也没到神化的地步，老字号的店铺也都是能打得差不多的。

贤珵去了寺中祈福，祁襄不放心太傅，让白君瑜去看望。

这件事的确是二皇办得差劲儿，也好在当时时间还早，周围几乎没有旁人，若是赶上人多的时候，只要别人一打听，也能想个大概。

这事他们是不可能去揭穿的，一来证据尚不足，成不了事，二来若手伸得太长，倒容易让人忌惮四皇，不值得。加上这事功过难说，就留给别人心去吧。

白君瑜接过祁襄递给他的茶，喝了两了胃，这才：“别的不提，若二皇与昭仪真有不可告人之事，二皇就等于是真废了。至于揭穿这事的是大皇还是皇后，就得看他们自己怎么算计了。”

次日，淑妃穿了自己常穿的海棠纹衣裳，趁大皇陪皇上棋，去给皇上送了盏羹汤，让父俩喝了一。皇上看到她上的旧衣裳，提起她应该几新的。淑妃说等年一起，现在也够穿。大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顺着提到了昭仪近来的海棠发簪。皇上还称赞了一番，觉得很适合昭仪那如桃若李的面容。

鉴于此，贤珵在得知二皇会来祈福后，就立刻安排着也来了。面上说是为祖父祈福，毕竟他祖父一直“没见好”，实际上是想监视一二皇，看他是否会有其他举动。

至于自己会被拉拢，贤珵也是有想过的，二皇可是拉拢过祁襄的人，可见他不是非无党派之人不拉，而是觉得能用得上的都可以试试。贤程自认是有几分本事的，加上祖父的事皇上这次的也的确是表面光，二皇借着这事拉拢他，给他承诺更好的条件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他亲自来试试，看看这位二皇究竟能到什么程度。

“太傅说家里安排得很妥当，你不必担心，让你好好养。”白君瑜边净手边说：“二皇这次急惶惶地带着证词就去找皇上了，皇上虽没置，但各方肯定都在猜测二皇为什么好端端的没去祈福，而是赶去了里。”

果然，吃完斋饭，二皇的小厮就来敲门了，说二皇无意间得知贤珵在这儿，想请贤珵去小坐一，寺中寂静，难得遇上熟人，搭个伴日也不显得太无味。

“二皇太想表功，也太想把三皇拉，没拎清自己的分量到底能不能与三皇抗衡。”祁襄并不为二皇可惜，想扳倒别人坐上那个位置，必然得有智有谋才行，光有野心能力不足，又沉不住气，最后不过是个挡刀的。

祁襄轻笑，“尽早把饵了，就看是双鱼抢钩，还是螳螂捕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