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贪来的。”
兹事大,皇上也不敢怠慢。他是信得过太傅的,否则太傅知不报,这事也就被掩盖过去了。既然太傅喊冤,又没有要揭过的意思,这事倒真的可以查一查。而且一个被罢官的礼左侍郎,查起来也无人敢多言。
“这次多亏了太傅敢把自己拉,否则这事能不能查起来还不好说。”祁襄佩服太傅的人品,这一他们不确定能不能拉三皇,但这对太傅来说不是重,他更多的是要为那些莘莘学讨一个公。
“嘘,来了来了。”
说罢,李公公就带着人匆忙走了——如果之前他还觉得太傅可能是要自毁多年名声,那现在他只觉得这京中怕要雪了。
“我看四皇的态度,似乎是不愿意再忍让了。”祁襄说。
银从柴府一箱箱被抬来,围观的百姓
李公公一脸凝重地捧着账本,吩咐:“咱家先回去禀明圣上,你们先将柴长压刑大牢。”
他清白,也请彻查两年前的科举是否公平。
汇报完消息,白君瑜就让他歇息去了。
两年前的科举是他与左丞相一同负责,太傅背上这个责任,要彻查当时之事,也是有理有据。
于是当天午,李公公带着大批禁军闯柴府,前礼左侍郎柴长大惊失,他被罢官后,并没有被赶京城,他家虽与皇室无缘了,但仗着左丞相的人脉,还是留在了京中,等待翻之日。但没想到突然被闯府,且不知是为的什么事,就这阵仗看也不是小事,这才更慌。而今天更不巧的是府中正在对账,真假账本都在,柴长脸白如纸,抖如筛糠,生怕是银钱上的事。
他不知自己判断的对不对,只是有了这样的
“我看未必,没听说柴府有别的生意,一个左侍郎一月能有多少银?”
也议论纷纷。
“这柴府这么有钱吗?这得是多少银啊?”
他们能的也着实不多,四皇在这事上不愿退缩,却不得不听他们的闭不言。如果只让那个书生去告御状,先不说皇上信不信,就连能不能见到皇上都是个问题。他们若作为引荐将书生带去见皇上,一个不好,皇上就会认为是他们在无端生事挑起纷争,书生又没有证据,很难说服皇上去查。而太傅已自己蒙冤为由,请皇上彻查,无论是于对朝堂的整顿还是于对太傅敬重,皇上都势必要查,而且是无条件地查。这也导致太傅正面得罪不少人。
禁军绑了柴长来,此时的柴长已知是为了何事,一言不发,脸灰败。家眷哭成一团跟在后面,被军拦在了门。
白如带回消息时,祁襄正和白君瑜在屋中作画,画的是秋景,也是这京中的天。只是两人都不擅长作画,也不免彼此笑话一番,与这京中看要紧张起的局势格格不。
……
今天这个日还真是祁襄千挑万选的。大人家不比小门小,每月都要对账,尤其是私贪污的官员,账更是要得滴不漏,只有这种日,真假账才可能一同现,逮个正着。柴府人多杂,人们别的不知,府上哪日对账心里还是有数的,尤其是采买的。只要稍微给银两打听一就行,在那些人看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看到银自然乐意说。
“之后就看刑的本事了。”白君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