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修过来洗手:“没安排的话今天陪我去一趟,我有儿事。”
厉修换好衣服准备门,发现邵倾承早在车库等着自己。
厉修不上班的时候喜穿T恤仔,发放来,不梳油显小好几岁,他脸,形偏瘦,看着像个隔大学的校草,万人迷的那种。
应皖是谁!
厉修从善如,上了车就开始摆手机。邵一承坐来,又是先于大脑有反应,侧去给他系安全带,顺便扫一厉修的手机屏幕。
“
他气呼呼地启动车:“去哪儿?先送你。”
“早啊,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厉修:万达见。
今天也一样,厉修把脑袋靠过来的时候邵倾承的先于大脑有了反应,往厉修那边挪了挪,接住他的。
“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万达。”厉修知他看见了,也不介意他看,两人的手机密码都是同一个,而且他也没有什么不能让邵倾承知的事。
邵倾承又是惯冷笑,没有半儿的害臊。
邵倾承吐掉牙膏,凶巴巴地问:“谁说我没安排,我还得――”
“你不是有事吗?”厉修晃一手里的车钥匙,“我自己开车去也行。”
应皖:成嘞,这就门。
应皖也是个秒回的主儿:嘛事?
发也没心思。他一卧室就看见厉修趴在床上还在工作,只穿了一件T恤,两条大长交叉着晃啊晃的。
有牙刷挡着,邵倾承没看见厉修嘴角浅笑的弧度,他就顾着生闷气了。
邵倾承深一气,不生气不生气,不发火不发火。
邵倾承一直这么定地认为。
清醒!你们分手了!
厉修觉多,起床困难,刷牙的时候有个习惯,就是歪靠着邵倾承的肩膀上闭着睛盲刷。
是明明白白向他扔过战帖的人,他的敌!
厉修也没抬,语气自然、平淡:“你都不知我要去哪儿就知顺路?”
邵一承臭着脸给他打开副驾的车门:“我顺路,坐我车。”
“到底去哪里?”
第二天一早是周六,两个人都比工作日迟了一个小时起床。厉修厕所的时候邵倾承在刷牙,他打着呵欠伸着懒腰和邵倾承打了个招呼。
两个人冷战大半个月了,邵倾承素了大半个月,厉修这么单纯的样他都受不了,恨不得直接压在车一发。
当然,这事邵倾承一直没让厉修知,所以在厉修心里,应皖还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
厉修站在他背后小便,邵倾承从镜里偷看厉修,重重地哼了声,没回答。
“那好吧,我叫应皖陪我去。”厉修完全不在意,挤了牙膏开始刷牙。
这简单的几句对话可把邵一承气坏了,瞧瞧这俩人非比寻常的默契,问都不多问一句!
厉修净净的一张脸冲他毫无防备地一笑,简直比外面的阳光还耀。
厉修不知应皖暗恋自己,应皖错过了最佳表白时机,厉修就和邵倾承在一起了,他应皖再怎么后悔也迟了,但这货始终是一个威胁。
邵倾承抱着被和枕去睡书房了,厉修没他,睡觉的时候叫都没叫他。
两人差得不多,邵倾承稍微了几公分。两人平时的作息也几乎一样,一起睡觉一块儿起床,也会像现在这样站在一起洗漱。
厉修正在给应皖发微信:皖儿?
邵倾承嗓发,挣扎不过片刻,直接给了自己一个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