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到了这个地步,在我们俩之间这个重还算事儿吗?”我把手臂往前伸,止住他想继续往前走的步伐,“你让我冷静一会儿。”我想烟,好把心那焦虑彻底烧焦,粉状化。可我不烟,也不喝酒,我什么都不会。我能怎么办?把他留来心积虑地套他的话,让他把那个存储了以前记忆的地方说来,然后再拿工开脑把那块儿撬掉?
我脑的怒火瞬间熄了:“那你用词太……怎么能用这个词呢?”
☆、吃一缸醋
“她和你不一样,她只是个五岁的小女孩儿。”
“我是真的喜你才对你隐瞒这些的……你知吗?你在法官面前宣誓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在我被启动之前,录音就被输了我的脑,那个时候你的声音温柔、真挚、像冲击着我脑的反应芯片。那是我以前从来没受到的东西,在我恒温的,数据从来没有像那么紊乱过,烧灼得我整个都不对劲。可你在最开始并不迎我的到来,我有这么大的瑕疵,你完全有理由把我扔去。”
他往前走:“我所想要重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告诉你我只是工厂里一个工人拿了回扣以次充好的产,我不备最新型机人的一切优,我全上只有芯片和特殊位是新的。我怕你会申请把我遣送回原厂。”
是的,我你,你也我,然后呢?我
“的义不是很宽泛吗?”
“我被卖给机人回收站的时候,她五岁。”
“可我现在要把我家的这个所谓效能的家政机人给卖了,你知为什么吗?因为我想给你办个结婚仪式,我打算把你介绍给我边的所有人。我买了一本蠢到家的电杂志,上面是教我这种脑有病并且不好使的人怎么谈恋的,我给你买花,我工作七年第一次请假,就为了接你回家。你现在跟我说你在脑袋里给别人特别留了块记忆区,你还说你她。这哪是我不要你啊,这简直就是你宣布对我单向抛弃。”我讲这些,不是为了控诉这不够公平,付的东西和收回来的东西能不能到等价本就不重要。我只有那么一儿微弱的、苟且的,还心存侥幸的想法,我在试图让一个机人动容。
如果是两个人类,像现在这样告白后的时刻,他们会什么?
何必呢,他不是真的喜我。所谓的只是一个写好的程序而已,其本质跟古代媒妁之言有什么区别?我只能问他:“那你说我该怎么?你想让我什么,我就什么。”
他竟然还在试图替那个人开脱:“我是被她的家人送到的回收站,产品是要更新换代的,我旧了,检修起来很麻烦,也没有新型半人的那种保姆机人效能。”
“我以为你知。”他站在那儿看着我,“我你,以及你的一切。”
妈的,虽然现在说这种话很酸,实在是肉麻得够呛,而且前面那些话就像空坠一样落在我上,让我现在脑袋都还有些犯晕,但是……我鼓了一气:“我也你。”
我愣了一,重复:“五岁?”
扔了?”
他又在说这些好的话来骗我了,我摇:“你一会儿说喜我,一会儿又说她,你的心里是能装几万个人吗?”
“可你也没对我说过你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