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和蓝大哥都跟他说,如果他记得住一个人的名字,就要听那个人的话。他唯一记得的,只有老师和蓝大哥的名字,所以他听他们的话,因为他们对他好。可是可是,他也记得这个人的名字……他没有自己要记的,只是还没有忘掉──那他要不要听他的话啊?
陈希然脸苦苦的,努力争取自己的权利:“蓝大哥说,不是很熟悉的人的话也不用听的!”
不过这个空,钻得倒真有意思。
蓝宁霜皱眉,却不能反驳他任何话,怕他以後不敢提自己的意见。只得答应:“你就在吧台那帮我忙,不要走动,嗯?”
“你……真是!”萧鸣脸阴沈,一次对於弱者的自力更生无法赞同。所谓的自立自现在这孩上,只会压得人心里疼。有些,不该由这孩
陈希然乖乖,不敢说话。为什麽蓝大哥看起来不大兴的样?他……是不是说错什麽了?
“嗯!”陈希然鼻,抬,扁著嘴对萧鸣说:“我没有要哭,泪自己掉的。”
此时外间有人叫蓝宁霜,蓝宁霜站起,陈希然小脸:“今天放你假,你先在休息室里睡著,晚上我送你回去。”
有不安,不过蓝大哥好象也没有要生气,摸摸他的就去了。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陈希然回过神,就想站起来,却被住。“脚还没好,不准动。”
陈希然扁嘴,不兴这个陌生人他:“我不认识你,不听。”蓝大哥说过,不认识的人说的话,可以不听的。
“……是吗。”蓝宁霜拍拍陈希然以示赞赏,起,叹了气,有些无力。“你先休息,觉得好了再过来。”
“我要上班。”没有想很久,最後还是决定听话,只是有些弱弱的为自己辩解:“不上班,会被扣钱的,扣很多……”要不是工作的杂货店老板跟他说,他都不知不上班要扣钱的,他在这里已经有好几次因为学校补习没有来上班了,不知要扣多少钱?老师说这个星期要把补习资料费都交上,储畜罐里的钱不够了……
萧鸣忍不住笑,伸手乱他一发。
萧鸣笑,底带著怒意,拉过陈希然的右手晃了晃:“我是萧鸣,很兴认识你。”
角掉的泪:“好了,不哭了。”
等著,看这个被教得很有礼貌的可怜小孩抿著唇,里满是挣扎,想哭的样,盈盈的,然後不甘不愿的小声说:“我是陈希然,很……很兴认识你!”说话的时候嘴撅得老,脸上明明白白表示:他没有很兴认识他!
萧鸣笑眯了,孩鼓鼓的小脸:“好了,我们现在认识了,可以听我的话了吧?”
陈希然摇:“我可以工作的。”
底的怜越发重,很想见见教导这孩礼仪的人,赞他或者骂他,虽然把这笨孩教导得很成功,却似乎忘了告诉他,他有权拒绝自己不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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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希然大力,笑开。又啊了一声,很祟拜的看向蓝宁霜:“蓝大哥,他们真的算错了哦!我说今天不是我值日,他们都不相信,後来我用蓝大哥教我的算给他们看,他们就信了。蓝大哥好厉害!”
“嗯、嗯……”陈希然,不敢说话。为什麽蓝大哥看起来不大兴的样?他……是不是说错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