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忖度,面上却纹丝不动,将河州这一年来发生的重大事一一汇报。这些事,这对天家父其实早就从往来奏折中知了,但是好消息再听上一遍,依旧振奋人心。
第二天早上,他就被召了皇。
撇开这些公事不提,在其他人包括河州当地的士绅望族,还在对白河书院行观望的时候,皇庄早就已经和白河书院行了多方面的合作。
如今这个“惯例”已经持续了几年,他们却还是要记得恩德,随时记着别人家的人,日过得可没他们舒坦。
公事、私事,胡澈一连说了一个时辰,才算是说完。说完后,他也不着急,坐在赐的凳上,喝着御赐的茶。
四皇没有胡澈能够沉得住气,自家皇帝老爹不发话,胡澈也不吭声,他就有些坐不住,问:“
这一,书院里的人知的都没几个。当然,察觉来的人恐怕还有一些。毕竟在白河书院里面的这些教书匠们没一个简单的,虽说当初来书院的时候,他们多半是奔着养老来的,可是当他们静心来学问的时候,才发现在野也能不少好事。
胡澈低着去,行礼过后,听老皇帝询问河州今年的况。
该敲打的敲打,该夸奖的夸奖,最重要的是给上一份赏钱。这些人们不在主人跟前,虽然事要轻省一些,可是责任却要担负得更重;京城也不是好混的地界,给赏钱也是应该的。
朝廷的国库虽然空得能跑,但并不表示天家就穷了。作为大商第一家,他们的私产经年累月地经营来,恐怕连自己都未必能全都理得清。
河州的变化太快,让老皇帝都有些猝不及防。当然这种变化是好的,尤其在现在大商各地连年灾祸的况,要不是河州还有起,恐怕老皇帝要缠绵病榻。
这一分活,是四皇额外加来的。不过经历了两年的锻炼之后,他今年,倒是让一众官员刮目相看。
当然,既然已经在野了,那就要有个在野的样。和书院合作的人家不算太多,但也有个二三十家。既然对方没有说明,那么他们自然就当普通的合伙人。
御书房就老皇帝、四皇两个人,加上胡澈也就三个,连个伺候笔墨的太监都没有。
他们家的月例本就给的多,而且四季衣鞋袜之类的,那也是有多没少。平日的吃穿用度,更是比原先在林家或者是胡家的时候还要好一些。不过他们主人家常年不在家,他们这些人们除了几个家事之外,平日里也没什么交际,其他人家不知罢了。
负责皇庄和书院合作的人,就是四皇。
胡澈昨天刚见过蔡国公。论年纪,蔡国公比起皇帝来,还要大上十来岁,可是气神方面,蔡国公可要比皇帝好得多。
胡澈也就见见人,他也没什么家务事好安排的,让人退之后,径自去洗了个澡,洗完稍稍吃了东西,就去林家和胡家拜访了一,送了一河州的特产,也没时间聊什么,赶在宵禁前就回来了。
早两年,阿竹为首的人们还有些诚惶诚恐。他们这些在宅里伺候的都是家生,早就被教导着该如何行事。能够被放到宅里伺候主人的,都是千挑万选过后的,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