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背后诋毁我冲霄剑宗的师师妹,今日我就要你一条。”
却有沥沥淋淋的鲜血撒了一地,那混元派弟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捂着嘴极凄惨地悲声哀嚎,闻着伤心见者落泪。
“本大爷是冲霄剑宗的杨虚言,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若要报仇来找我便是。”杨虚言只冷哼了一声,便压过了周遭的窃窃私语。
那狐狸一般的青年修士听见此言,紧皱的眉立时微微放松,他依旧轻声细语:“此时合该有其余解决方法,你骤然手太过鲁莽。”
却有个来瞧闹的混元派弟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白青缨闹那么一,倒让我觉得整个冲霄剑宗的女修都是此等货。她们表面上装一副冷淡矜持的模样,实际上却同那白青缨一般好勾搭得很。你只需同陆师兄一般悄悄递个神,没准当晚就能见她自己来你房中……”
众人放望去,手的却是一位浅蓝衣衫的青年剑修。他有一双圆的猫,看上去稚气又傲。然而那剑光却是不容否决的霸刚,与这人外表半不一样。
杨虚言踌躇了刹那,终于乖乖跟在那修士边,气哼哼:“我气不过这些人只会背后嚼,一切都是那两人之间的事,与他们可有半关联?若不是因为白青缨是你同门师妹,我才懒得……”
那混元派弟的话语着实猥琐不堪,听得周围散修眉一皱。他还未得意片刻,就听得有人在不远冷冷:“哪个没长的蠢货敢背后议论我冲霄剑宗的师师妹?今日之事,断难善了。”
“杨师弟。”不远却有个青年修士低低唤了一声,他细长眸轻轻眯起,不容置疑:“我们该走了。”
杨虚言特地斜了先前那多嘴的金阙派弟一,那人鹌鹑一般缩了缩,就连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说手就手,不讲面不留后路,这就是冲霄剑宗的一贯作风。
那混元派弟面上刚浮起一层薄薄的尴尬之,立刻被他行压了回去。他又着:“就许白青缨那般轻浮事,却不许我们说,天哪有这般理?”
杨虚言立刻恼怒了,他运起剑光径自向着开铭山上而去,理也不理后的方景明。
有这愣杀神此等威胁之语,即便原来有异议的也变作全无异议。谁愿意平白无故因为几句闲话就招惹这么一个麻烦对手,谁愿意?
众人只见一锐利剑光横穿而来,直直掠到那混元弟的,居临搅了一搅就消失无踪。
开铭山此时已颇有一些人,杨虚言一便瞧见自己那人师兄
他又环顾四周,大大方方:“谁若对此有异议,便和我痛痛快快打上一场,赢的人说了算。”
不知好歹,何止不知好歹!他求了魏羽师叔好长时间,好不容易才有了这半个时辰的闲暇能与方景明一同来逛逛,谁知这人竟然向着其他宗派的人,真叫他失望透。
那诋毁他人的混元派弟可是筑基八层修为,已然修为不低。谁知他竟被人悄无声息地一断了,可见那剑光的主人修为定比此人更些。
谁能想到背后说冲霄剑宗的坏话,竟让冲霄剑宗的人堵了个正着?
周遭的喧嚣停止一瞬,不少散修上都密密麻麻了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