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在路中央挡dao,一边和行人大yan瞪小yan。
这听起来实在太人人xie气了。如果九tou蛇或者MI6收到qing报,冬兵和009丧生于与nainiu的撞车事故,他们会怎么想。反正林恩自己是能肯定的,那绝对会是个载ru特工界历史的故事,每次有人来给他上坟都要先笑半小时的那种。
林恩丢不起这人,而巴基显然也这么认为。他几乎在沾上副驾驶pi椅的第五秒就已经陷ru了沉眠,金属手臂和有血有肉的那只一起平和地搭在tui上,tou歪向玻璃窗一侧,tou发被拱得乱蓬蓬的,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憔悴。
不用去照镜zi,也知dao自己现在肯定是同样的憔悴,或许还更夸张一dian。林恩转过tou,拧动钥匙,平稳地驶向公路尽tou。而在这一个多月的路程中,像这样zi的轮班开车时时刻刻都在发生,有时甚至要开上一整夜,然后在路边的汽车旅馆稍作休息,当正午太阳挂上最gaochu1之前,又要匆匆上路,继续xia一段平淡无奇的旅途。
好在,自从确认没有人追在后面想要他们的命后,他们经常可以jinru那些人liu密集的城市休整。在由巴黎chu发后的前几站,林恩和巴基还会往自己shen上贴花花绿绿的伪装,补充完需要的shiwu和汽油之后就快速离开。但越到后来,他们停留在某chu1的时间就越长,有一次冬兵甚至不得不使chu浑shen解数,甚至差dian当街打了一架,才能把同伴从佛罗lun萨那些充满历史gan的教堂和广场前拉走。从那以后,他似乎就默认了他们的行程和真正游客的路线重合度越来越gao的事实。而林恩就在这种默许中毫不犹豫地把他们的行程规划成了长途旅行,似乎彻底忘记了他们之所以shen在此chu1,完全是因为需要逃亡的初衷。
当然,有些时候,巴基确实后悔为什么自己在最开始没有想到要把决定权从林恩手里拿chu来。毕竟他无法在那双棕绿yan睛的注视xia拒绝任何事,而这样zi一味地纵容只会平白增加他们被发现的风险。但他很快就发现,不止是林恩,他自己似乎也有dian着迷于这种奇怪的逃亡,就好像他在那些一个又一个千奇百怪的景dian前又重新成为了一个正常人。而那些失落于时光之中的记忆碎片就藏在每一块走过的青石板xia,藏在每一片目光巡视过的琉璃瓦中,等待着他的途径,然后在最猝不及防的时候,悄悄补全自己生命里支离破碎的每一bu分。
冬兵很享受这样的gan觉。事实上,很少人不会享受被一diandian补充完整的满足gan。而渐渐地,他也能够开始用他缺失七十年的认知分辨chu另一种陌生的ganqing。它chu现在每一个日落时分,chu现在夜幕降临时渐次燃起的万家灯火中,并在像刚刚那样一成不变的公路驾驶里达到ding峰,宛如永远无法停息的火种,随着血ye,一次次liu动在炽retiao动的心kou。
“我想,那大概是因为你gan受到了足以chu2动你灵魂的东西。”
说着这话时,他们正一起漫步在夜晚的罗ma街tou。林恩离开了会儿,然后举着两支冰淇淋回来,并且大度容忍男朋友分别都尝过之后,才挑选走了自己喜huan的kou味,一diandiantian去dan卷上超大份的覆盆zi球。
“你渴望得到的,就是现在还没有的。虽然你可能很难意识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