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这里。
“跟你的的男朋友谈谈吧,我保证没有人会来打扰。”
悉的愤怒和惊慌,却奇特地安抚了他躁动不安的绪。
满意,年轻的X教授得了保证,也不打算在这里多留。虽然他有一箩筐的事要跟林恩谈谈,但现在,他或许应该空时间留给需要的人,以免自己的庄园再被发疯的士兵给拆了:
脑海中最后浮现起这样莫名其妙的句。他应该是松了气,在把自己搞得一团糟之后,终于又闭上,安静睡去。
指尖在扶手上了,教授的脸难得沉了来:“答应我,没有次。”
控制着轮椅慢慢上前,查尔斯叹了气,满脸都是不赞同:“那已经是极度危险的信号了,林恩。你的承受不起那么频繁的意识脱离,一旦超过极限,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死亡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朝角落投去心有余悸的一瞥,他低低哼了声:“你快要把你男朋友吓死了,而你男朋友快要把我们吓死了。”
“你就用失控来形容那个时候的状态?”
睛缓慢眨了眨,脑袋依然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林恩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毫不怀疑要是自己不肯答应,查尔斯绝对会直接来脑他。
“你想
看着巴基慢慢走到床边,在他右手边坐。林恩抬起手,疲倦地捂住睛,知自己不必以任何方式掩盖自己的糟糕状态。
“这样。”轻笑了几声,林恩伸手在他腰上摸了摸,发现掌心再也觉不到任何的,了然:“所以你就把刀全藏在我够不着的地方?”
“你再多折腾会儿也差不多了。”
说完,不等林恩反应过来,他就“啪”一声合上房间大门,甚至还从外面上了锁,仿佛里面关着什么可怕的洪猛兽一般。
“啊?”脑仍是一团浆糊,林恩花了时间才跟上汉克的思路:“我又失控了?”
最起码,当林恩再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X学院。汉克和查尔斯正在床边俯视着自己,两张截然不同的脸上带着完全相同的忧虑,像是在墓碑前沉默的哀悼,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
麻醉剂的效果显然很不错。
“好吧,我都了什么?”
给汉克打了个,野兽会意转过,推着轮椅朝门外走去,消失之前还不忘提醒了句:“我刚刚给你注了营养剂,只要不去打架,怎么折腾都没问题。”
把一不知是什么的药剂打了他的里,汉克皱着眉,隐约觉得自己可能有要变的迹象:“你也知将意识完全脱离会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害,为什么就不能多注意?”
朝天花板翻了个白,林恩侧过,朝角落招了招手。虽然在心里鄙视汉克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举动,但当他真正看到男朋友面无表的脸,以及底化不开的重阴霾时,也还是没息地抖了抖。
他在这里。
“很好。”
“你什么都没。”抿紧嘴角,巴基现在的心显然糟糕透了:“除了差把胃吐来,以及想拿我的刀你自己的以外。”
……有这么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