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后将最后五个还能站着的家伙挑来就好了，而林恩的打算显然也和他一致。于是，在九蛇基地的训练场上再度现了一大片哀鸿遍野，不同的是，这次手完全于冬兵的个人意志，林恩或许加了把火，但关系不大。总之，当理人几乎是尖叫着让他回去时，冬日战士又能从周围人里看到熟悉的震颤与恐惧。

“听我的，好吗？”

他并不理解自己所遭受的痛苦，因此也不理解其他人为此而愤怒的理由。

是九蛇把他变成了这样。

林恩低声。

冬兵可能注意到了，也可能没有。面对突然因为机械臂校准而紧张起来的警卫，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推开门，安静走了自己的世界。

虽然又要被整整一队警卫用枪指着脑袋走回房间，但冬兵对此并不介意。他甚至开始有些怀念自己的冷冻舱，怀念那难得的不受打扰的沉眠，与之相比，九蛇基地里的嘈杂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或许是能从相连的神经中受到他的想法，林恩动了动与肩胛咬合的金属页片，机械特有的轻响回在走廊之中，不知为何，总显得有些低落。

但是，即使他并不在意，却总有人替他到难过。

简直无法忍耐想要砸碎什么的冲动，林恩不得不深了好几气，才说服自己不要现在就拖着冬兵砸烂整个基地。

“那些家伙简直混账透了。”

“那就好。”

这让他的心难得变好了些。

默默再在心底给九蛇记了一笔，林恩叹气，声音有沙哑。

冬兵：……？？

哦对了，该死的九蛇连灯都没有给冬日战士的房间装，就好像他是只能待在黑暗里的鬼魂一样。

而正如他所料，大概是计划正行到紧要关，上面没空他，又或者是冬兵的本把那群家伙吓破了胆。总之，在这天之后，资产的理人禁止冬日战士再踏房间一步，并且不知是不是故意，一整天都没有人来给他送饭。

轻轻开，语气像是在哄着一只怕生的大猫。林恩指了指墙那扇着铁栏的气窗，示意他在那底等一会儿。而冬兵虽然不解，却也听话地走了过去，仰看着从走廊撒的刺目灯光，微微眯起。

以冬兵的质，一天不吃饭不会有任何问题，他本人也没有什么不满。毕竟挨饿总比挨打或者洗脑要好，而九蛇提供的营养餐又实在一言难尽，如果能不吃，冬兵实际上还是有兴的。

在一个命令达之前，他或许都不会再来了。

“当然。”

“请告诉我你有夜视的能力，士兵。”

冬兵。很多任务他都要在晚上执行，尤其是暗杀的时候，夜视是一个杀手必备的技能。

然后冬兵就觉到自己的左臂再次违背了自己的意志，慢慢抬起，五指在前一摊开。

一秒，一个鲜红的苹果就从铁窗之间了来，直接掉在了他的掌心。

小声嘟囔着，很快就引起了冬兵的注意。林恩看着他从床上坐起，疑惑的神落在没有血肉的左臂上，单纯到令人心碎。

一个没有自我的木偶，一个缺失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