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寻醒来的时候，见柳橙趴在枕上看着他，发散乱铺在雪白的枕套上，黑白分明。

柳橙这次很听话，温顺认真地伺候他，跪在他边，微凉的手掌握着的官，上动着。

第四章

“你醒了？”柳橙问他，声音还有些沙哑：“那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陆寻愣了一瞬，上反应过来这是昨晚柳橙看的电影的台词。他哭笑不得，又忿忿不平，他自然不指望自己的小人会真正上他，但是床笫之，总要有些趣调剂吧，犯得着这么直白地怼他吗？

这才看见他左手上密密麻麻都是陈旧的伤痕，一条一条纵横交错，像是戒尺或者带之类的东西打的，而且绝对不是一次两次，经年累月伤了又愈合，有的地方就结了死。右手也有，只是程度没那么严重。

“橙，你手怎么了？”柳橙可能是右手酸了，换了左手，那奇怪又刺激的觉就更烈了，陆寻没法再装聋作哑，他坐起来把柳橙的手拉到面前。

包，再也没有睡意了。

陆寻忍不住又问：“那……觉怎么样呢？”他心里是些落差的，昨晚柳橙的反应烈奔放，简直得忘乎所以了吧？现在又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一张就要走，这让陆寻作为成熟男的自尊和虚荣受到挫败，他像个小孩交了作业等着表扬，结果老师只了，说，就这样吧，你可以走了。

柳橙轻轻摇摇，一言不发。

柳橙不动，意识地咬着嘴唇。在陆寻的手碰到他昨晚都反复蹂躏的小时，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陆寻把他拉过来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额：“着急什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寻有生气了，一种微妙又汹涌的征服从心中升起，他一翻压在柳橙上，手上一用劲，有些暴地分开他的双。

“算了……”陆寻缓缓呼了一气，放开柳橙躺平：“随你怎么说吧。”

柳橙抬看着他，开玩笑似的，嘲：“……‘我的朋友们跟我说，她们都不喜自己的第一次，因为那些男孩都不是她们的人。”

两个人相对沉默着躺了一会儿，陆寻喧嚣的望不肯平息，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拉着柳橙的手放在自己.：“你先招我的，你得负责。”

陆寻舒服地叹气，甚至觉到一种异样的刺激，这手是怎么回事？最初的兴奋过后，陆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柳橙的手上就好像附着一层粝的沙，摩的觉分外烈。

陆寻的意识还不太清醒，但他本能觉得男孩的神有些古怪，清淡之似乎掩盖着茫然和怨恨。他正想仔细看清楚，柳橙忽然闭了一睛，再睁开时，纯黑的瞳孔里已经盛满羞怯的笑意。这变脸简直比眨还要快，陆寻眨了眨睛，觉得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陆寻反唇相讥：“可你不是女孩儿。”

陆寻手上一顿，把柳橙翻过来仔细查看，伤倒是没伤着，但还是起来了，红得有些刺。

柳橙耸耸肩：“可我还是不你啊。”

陆寻惊诧又懊恼，昨晚只顾着自己舒服，肌肤相亲那么长时间，居然一异样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