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比我幸运,至少你和裴亦墨曾经共度过快乐的时光。花戏雨却……”纪如玉想起了当年如花似玉的花戏雨,对待自己的神总是那么冷那么冷,她的里,只有裴亦墨。
“哦?看不来如玉真是痴呢。”苏炎晖媚媚地一笑,看起来还很年轻,风采不减当年。
“想。”
纪如玉看着苏炎晖,从没
安凤月停来,看着一地的碎石。
“这十几年,也不好过吧。”纪如玉重重叹了气。他的一生太累,他虽然早早就成名,被人们称作剑神,但他接近四十年,都是孤一人四游历,朋友不多,也只有顾雪然等两三人,他花戏雨了一辈,花戏雨却不曾把他放在里过。陪伴了他几十年的,只有那一把从小就佩着的,普通的剑。
没人知她是用自己的药方在改造。
望着天空了一会神,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山了。
江陵,落梅教。
“仅仅是到第四式还不够,还要更加才是。”安凤月看向远方,此刻已近黄昏,斜阳渐矮,她所的位置正好是断崖,于是前的视线十分开阔,她望向更远的远方,那便是天之尽了。
“我早就跟他说过,活着的那个人才是最痛苦的。他在他容貌最,武功最的时候走了,徒留我一人垂垂老矣,带着这枯朽的苟活于世。”
“炎晖,我还想她。”
在四本秘籍里,只有是专门为女量打造的,以阴克阳,就是整本书的髓。安凤月恰巧是为数不多知这一的人,所以她基本上是毫不犹豫就练起了。
那人正是剑神纪如玉。
“君在天尽。”安凤月喃喃自语,不知这传说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她真想看一啊。
成了无数块细小的碎块。随后接二连三的响起“轰”的巨响,它附近的几块巨石也在几秒之被打成碎块,一阵风过,碎石全都被散。
苏炎晖苦笑:“我得到了,又失去了,这更痛苦。”
四个月练到第四式是个怎么样的概念?要让花戏雨来说,就是本不可能!当年的花戏雨练了几年才达到第四式的境界,而安凤月的成就,已经足以让她傲视群雄了。
小时候衣姑姑跟自己说,天之尽住着神仙,住着一位在上古诗文中被称作“君”的神,君貌而洁净,他所踏过的土地都会变成净土。
继承了衣医术的安凤月,早已经是青于蓝而胜于蓝。她不仅可以治病,更已经达到了用药化的境界。本来江南的夏季就是多雨的,正好也为她创造了练习的客观条件。
“你我都一样。难你不想裴亦墨么。”纪如玉拿起致的酒盅一饮而尽,苏炎晖又为他满上。
……
一幽静的阁楼里,苏炎晖为对面坐着的公倒上了一杯酒。
纪如玉没有再说话,而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苏炎晖也陪他一杯又一杯。小楼掩映在大的树之间,树上开着不知名的小白花,秋季,花朵开始凋零,几片白的花轻飘飘地落在梨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