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莱亚耸了耸肩：“可能是有人坏了电闸，没人迎我住在这里，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他的语气听上去故作轻松，他不可能不在意被恶意对待，他只是习惯了这些。

        这念让阿什莉顿住了自己的拳，她的手腕抬起又放。

        阿什莉发现让自己心变好的是切实的暴力，惩戒不法之徒只是借，血、尖叫和恐惧，这些东西完全没让她到不适，相反她怀念这些。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尚的正义守护者，她只是个靠杀人获得军功的军人，因为残疾而被迫退役，而如今她渴望的东西在和平的年代里消失不见，她想守护的人全死在战场，她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可怜虫。

        “阿什莉？”尤莱亚很快就给她开了门，他似乎一直都在，总是清醒，阿什莉似乎不记得自己有看到过他睡时的样。

        阿什莉没有说话，她沉默的像一尊石像。

        尤莱亚在黑暗中摸索着阿什莉衣服上的纽扣，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你修好义肢了？”

        “……今天我遇到了熟人，他向我问起埃琳娜……”阿什莉还是跟他说了不该说的话，说之后她才发觉，原来她一整晚她都想找个什么人聊聊这些乱七八糟的过往。

        阿什莉的手停了来。该死的，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对她这么了解：“闭嘴。”她低吼，听上去像是威胁，可事实上连她自己都觉得声音缺乏底气。但尤莱亚乖乖听话了，他不再声，手落到两侧，等待着她的动作。

国，总会有靠卖同伴获利的奸，她决过其中一分。可惜和平的年代一切都变了，战时那套德准则不再适用，人们得遵守法律，杀人变得不再那么随心所。

        “不是所有是问题都可以靠暴力解决，侵略者们就是这么想的，别变得和他们一样，长官。”耳边响起这句话，她知有人曾和她说过。

        事实上她认为自己需要他，用来绪的发，她就是为此而来的。阿什莉伸手握住尤莱亚的手腕，她将他拉屋，门在他们后关上。阻隔了光线之后阿什莉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可她毫不犹豫的将他推到最近的那张桌上，在黑暗中摸索着，胡乱去掀他的衣服。她动作暴，呼急促，没有丝毫温可言，比起理的人更像是野兽。

        “阿什莉，呃……”阿什莉的动作太突然，尤莱亚的肩膀撞到桌面，他的五官因为疼痛扭曲，可她现在看不到他的表。尤莱亚知她会对他什么，和以往一样，乏善可陈又充满暴力的，他会从她手里赚到钱，能让他找人修好电闸，所以他不会拒绝她。

        尤莱亚后退半步给她让开位置：“来吗？”气味寡淡的Omega在主动邀请她，阿什莉没理由拒绝这个。

        阿什莉将被血糊了一脸的药贩扔在后巷，她转离开，并且脚步越走越快。她明明是打的人毫无还手之力的那个，可却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那样脸上动摇和恐惧，那些负面绪并非来自毫无威胁的药贩，而是来自她自己。

        “……发生什么事了吗？”的男人缓慢的，轻柔的开询问。

        习惯是种可怕的事，尤莱亚沉默着苦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会任何反抗了。多余的思考没有意义，这是他唯一谋生的方式，没人会给他正经工作，他也早没了多余的羞耻心，一个被烂的Omega不会有更多选择，而他暂时还不能死。

        “你都不开灯吗？”阿什莉在门边的墙面上摸了一把，她摁了开关灯却没亮，透过外面路灯的微光只能看见他轮廓。

        静寂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除了他的呼声阿什莉什么也听不见，这让她到不适，咙发、额角冒汗。她知并不是因为酒的作用，他的顺从并没能让她的心一如既往的好起来。

        阿什莉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她在睁着睛说瞎话，现在的她并不想和尤莱亚聊天，她只是想他而已。

        有的，尤莱亚的住所，阿什莉立刻就想到了那个地方。

        …………

        她还不如留在酒吧里继续喝酒，阿什莉单手将撑起，她在去和离开两个选项中纠结犹豫，这一都不像她。

        “呼，呼呼……”阿什莉在有灯的路停，她用她讨厌的左手义肢住不断发抖的右手，绪发之后心里脑里只剩空虚。她在路灯有些茫然无措，她当然不想回家，那间空的屋静的像鬼屋，她还有其他可去的地方吗？

        尤莱亚眨了眨睛：“阿什莉你没喝醉。”这句话并不是疑问，而是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