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问啊?”何家宝说,“你是不是拿宿舍里的东西了?还是宿舍里丢了钱和东西,你知怎么回事吗?”
林无隅丢的钱多一些,除了给的路上用的钱之外,他收的压岁钱没有全存上,留了三千在包里,说是纪念,存了再取来就不是这些钱了。
“是不
“好,”吕乐,“那现在这事儿就先到我们几个这里,先看看况,你们丢了钱的,如果不够钱用了,可以先问我借。”
“先别问了,”丁霁说,“怎么问都没用,现在反正大家的意思就是给他留儿面,先不报理,那就盯着儿,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常,最好找到直接证据,什么也不用问了,证据一甩,让他写个欠条,然后就可以债了。”
“要不我私先问问他?”吕乐说。
“小老弟,”李瑞辰说,“你等等看晚上吴朗和熊大会不会找你,如果不找,也就不说了,可能也不会全偷,那也太明显了,熊大跟他本来就有仇,知了万一冲动了拉都拉不住。”
“瑞辰的播放贵的,”何家宝说,“上回是说五千多是吧?”
“……我不老。”吕乐持。
李瑞辰的播放不像何家宝的鞋,一能看价值来,他那个播放看上去特别丑,一打就一百块的东西,要不是上回熊大问过,他们宿舍的人谁也没想到那个不起的小东西这么贵。
“现在吴朗和熊大丢没丢东西还不知,”吕乐说,“等他们晚上回来了是不是问一?”
“不至于,”丁霁说,“就是我给的钱,她总怕我路上不带儿现金万一手机丢了就得饿死了。”
“嗯,”李瑞辰应了一声,“其实谁要跟我借钱,四千多也不是不能借,但偷拿我东西,就是一百块我也不啊。”
“……我其实就是……想这么问的。”吕乐说。
“别问,”李瑞辰说,“万一……现在我们也都是在猜,反正我们几个丢了东西都找你说了,他俩丢了东西肯定也是先找宿舍老大哥说。”
“哎哟……”丁霁翻了个,抱着枕忍不住笑了,“你怎么回事。”
偷这个,如果不是个音乐发烧友,那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宿舍的了,毕竟他们宿舍的人都知这东西值钱,二手也能卖不少。
“你这么问能问个什么来,”李瑞辰笑了,“你是不是傻。”
“收个压岁钱还搞得这么有仪式,”丁霁躺在床上,枕着胳膊,“现在好了吧,都丢了。”
“我也不老吧,”吕乐说,“我还没有吴朗大呢。”
“我觉柜也被翻过,”林无隅手撑着柜门,盯着里面,“跟我放衣服的习惯不一样了,叠起来的我都是一条腰冲里,一条冲外这么摞的,这样不会歪,现在上面这两条腰都冲里了。”
“老大哥是一种气质。”丁霁问。
打电话,说什么谁也不欠谁之类的。
“听起来很过瘾啊,”何家宝搓了搓手,“我还没有过债。”
“也没全丢,”林无隅从柜里扯一条运动,从兜里摸了一叠钱,“这儿还有一千。”
“柜不是锁着的吗?”丁霁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柜跟前儿,往锁儿里瞄了瞄,“如果是刘洋,他还会开锁?”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