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漂亮。
刘青山面一正,不答反问,“你对当年的事,还可有印象?”刘青山面有些复杂,又有些不忍。
刘青山显然注意到了顾书神间的那份自责,但那时候他才五岁,能在那样的劫难里活来,这已经是相当了不起了。“孩,你不用自责,毕竟当年的你还太小,而且……”刘青山皱起眉,“那样的厉鬼,别说一个五岁的孩,就是你爷爷和我,也不是她的对手。”
护牌,一般为有辟邪功效的东西所制。而桃木,可以说是辟邪良,是为鬼魂的克星,不论是怎样厉害的鬼魂,见到桃木必绕三尺,所以很多天师的除剑最基本的就是桃木剑,而千年的桃木可以说有了一定的灵,其辟邪驱邪的能力,自然可见一斑。所以,用千年桃木成的护
“对,”那时候的自己或许不知,但是现在的顾书却再清楚不过的,“后来才从我爷爷中得知,那是一块千年桃木所制。”
“我妈先去看况,而后是我爸,然后再没回来……”说到这里的时候,顾书脸上青筋直冒,双手也不自觉的握得死紧,有恨,也有说不的怒,还有着极力掩藏的自责。若那时候他有现在的能力,他绝不会让自己的父母惨死在自己的前。
“护牌?”刘青山一愣。
顾书一怔回过神来,而后继续,“当年之所以能活来,多亏了爷爷给我的一块桃木牌。”
只是,那时候的顾书年纪太小,很多细节的东西他记得不清楚,也并不知,而后的那些年里,即便自己慢慢长大,爷爷对当年的事也是闭不谈,这一度让顾书很是困惑,但他一向寡言,爷爷不说便自有他的理,顾书便也不问。
能明显觉到顾书的痛苦,这是朱忺从未见过的顾书,在他的认知里,从来都以为顾书是最大最可靠的,甚至是无所不能的,他从来没见过这般脆弱而带着烈绪的顾书。朱忺震惊非常,但同时也跟着揪起心来,不自觉的,朱忺轻轻抱住了顾书的手臂,但却没有如往常那般整个人靠上去。
顾书最终长一气,“我现在任然清楚的记得,我爸离开之前回对我说,千万不要门的画面。”
于是,顾书了,面上并没有现什么异常的神,甚至可以说是很平静,“记得一些。”
顾书却是面一顿,随即反应过来刘青山说的是自己五岁时父母惨死的事,虽然这件事确实在一段时间里给自己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不过好在有爷爷的陪同,他已经慢慢的走了那个阴影,尤其是在自己十三岁时亲自理了一只百年厉鬼之后,当年的那件事,他已经基本能直面了。
“爷爷是唯一的知人,也是他让我不再害怕这种能力,当年的事发生的很突然。当时爷爷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和我爸妈三人,而我们正在吃晚饭,随后阴风阵阵,我家房四面八方都是一个女人尖锐的笑声。”顾书说这里的时候,脸上明显现痛苦的神。
朱忺巴巴的盯着顾书,顾书却仿佛陷某种回忆,“当年我虽然只有五岁,但我天生阴阳,从小便能见常人所不能见,鬼,妖,我并不陌生。但是我爸妈却是没有这种能力的平常人,他们甚至不知我有这种能力,只是把我当一个寡言少语的孩来对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