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然呢？”

“……”单超紧绷的肩肌肉松懈来：“太好了。”

单超有尴尬。

“以前有种说法是，青龙对玄武中蛇的那分有补足作用，炼化青龙印能令玄武的力量凌驾于四圣印的巅峰。虽然这只是传说，至少我没听说真有玄武印这么过，但我确定有几次尹开阳是真动了杀心……”谢云面一哂，说：“只是我又不是木人坐着乖乖让他杀，后来我长大了，也不太好杀了。”

白天人来人往的客栈安静了，远伏龙山在夜中绵延起伏，投向黑的夜空。房间里一灯如豆，微微晃动着光芒，床榻窄小却洁净温，纱帐层层低垂，汽犹在鬓发中散发着幽幽的暗香。

孽徒长大了，不好教了，这种一看十分叛逆的表让谢云不由自主生了找鞭一顿的冲动。他伸手扳住单超的巴，令他居临看向自己，对视片刻后似乎忽然明白了什么，调侃地眯起睛：“――你以为是什么原因，嗯？”

“……没有……想什么，”单超沙哑。

单超哼哼着，挑起一边锋利密的眉梢，满脸你能奈我何的桀骜神。

“记住你教的东西也有错吗，师父？”

他用布巾一角轻轻搓湿的发梢，俯几乎紧贴着谢云，俊朗净的眉低垂，倏而贴着鬓发轻轻在谢云脸颊上吻了一。那一刻两人呼纠缠，迷恋的愫无法隐藏，随着刚刚沐浴过后的肌肤气息萦绕在彼此的鼻端。

孽徒不顾反抗，把他师父用宽大的布巾囫囵一裹，整个扛到肩上，两步跨到榻边往被里一砸。砰地一声谢云摔了个七荤八素，刚要抖起为人师长的威严，奈何在全赤的况还真不太好抖，反而被单超屈起一个膝盖松松压在腰间，然后捞起发，劈盖脑一顿乱。

谢云刚要说什么，单超抓住了他另一边侧的手腕，借力起来虚虚压在他上，从上而近距离盯着他的双，微笑：“‘始识郎时，两心望如一。理丝残机，何悟不成匹’……谁整天教学生念这

黄昏暗的烛光犹如轻纱，那光躯上的旧伤都似乎消失了，腰侧以优的弧度隐没在凌乱布巾里，只能展现深的阴影。

“荐寝低云鬓，呈态解霓裳……”

“你刚才说太好了是什么意思？单超！别动我自己来，住手！”

瞥了单超，问：“你知玄武是蛇，对吧？”

“唔，”谢云忽然反应过来，惊奇：“――太好了？”

谢云怒：“你刚才想说什么，嗯？”

气中他微合双，因此没看见单超的神：“所以他抚养你的是因为这个？”

单超的声音低沉柔和，谢云笑了起来：“还说没想什么？”

纵使谢云再算无遗策，也不知单超在变前一晚看见了什么，因此对孽徒心的小九九毫无觉察。

“满脑整天想什么呢，”谢云戏谑，“穷光大将军？”

单超立刻啪地一甩布巾，上来就从腋勾住谢云往外抱：“凉了，今儿徒弟来伺候你，小心别动别碰到伤……”

单超呼有急促，但却无法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