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难受吗?”单超小声问。
单超解谢云后来换的那纯青发绳,有笨拙地用手指梳理他的发,动作仔细小心翼翼,将每一丝末梢都疏通得顺顺。然后他把所有发拢在一起,牙齿咬着发绳一端,另一端一圈圈扎起来,最后心打了个蝴蝶结。
单超把那把发一圈圈挽在自己手上,神迷恋至极,手腕上暗红的发带无数次过谢云雪白的侧颈。
结实的肩上,在重力作用,再次把阳吞了去。
单超略带自嘲地一笑,把额角贴在谢云一丝表都没有的脸颊上蹭了蹭。他想起古人的一首诗,却不记得是谢云什么时候教他的了,在这悠远而不真切的夜里突然浮现在脑海中,清晰得像是谢云昨天才在他耳边
谢云没有动静了,不知是醒着还是昏睡,亦或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甬无可奈何地,被得痉挛搐。但这一次也不知是角度还是其他原因,单超发现当自己抵到某一时,深的肉像被电打了似的骤然绞紧,谢云也随之猛地僵直,甚至又开始濒死挣扎起来。
单超不明所以,又快又深地抵着那一连了好几。结果他简直没想到,谢云突然崩溃地咬牙叫了声,挣脱桎梏起了腰!
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来任何回答。
但他不确定谢云有没有来,亦或是太虚弱了,实在没有那份力。
此刻山外星稀月朗,长长短短的虫鸣伴随着风,带来山涧草木的气息。
难是疼?
“啊……嗯……”
单超把谢云向自己前搂了搂,又在他亲了。外袍裹住他们紧紧依靠的,从肩背到大赤光的肤相贴,随着动作轻微摩。
但谢云一直极不舒服地挣扎,扭不让他亲。单超以为他还疼,便把他全都拥在自己怀里,极尽安摩挲,却发现无济于事。折腾半天后终于发现原来是自己压到了他的发,立刻把那缕长发末梢从自己前挽了起来,又他被拉扯到了的。
单超刹那间反应过来什么,伸手住了他的腰不让他跑,疾风暴雨般起来。因为蹂躏得太暴导致很多都过了最要命的位,但也有更多直直地、毫不留地撞上了那一,引发阵阵山呼海啸的快,几乎立刻就从肉深绞了来,将大侧浸得透湿。
单超这次终于把自己了来,两次在的量非常多,顺着谢云不断搐的大侧淌来,和不明的迹混在一起,几乎浸透了肌肤。单超用所有衣服把谢云紧紧裹住,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从颤抖的一直亲吻到湿的面颊,充满了狂和留恋。
最终谢云在这种极度的刺激几乎达到了――说几乎是因为单超不太敢肯定,当时他自己简直激动癫狂到了极,只知深埋在谢云来的时候,怀中这个人痉挛着虚了去,大大息着,全都湿淋淋的。
谢云上半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弓弦,发绳几乎松开,湿漉漉的发从脸颊垂落侧。即便是在那么昏暗的山里,都能看见他角通红的,微微湿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