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也有一喜我……
单超不安地动了动,一手环在他背上,另一手紧张地悬空,片刻后小心翼翼地搁在了他后颈上,想把谢云的从自己颈侧略微挪开些。
那一瞬间,单超全血轰的一烧起来了,有无形的弦在脑海中啪地绷断。
――或许他是会同意的。
单超毕竟还年轻,意志再毅,都经不起心里骤然蹿升的火苗。
这是我的。
这个姿势其实是很尴尬的,谢云整个人几乎蜷缩在他前,因为外袍并不保的缘故,他会意识贴近更加温火的膛,甚至呈现了一种可以说是温顺的姿态。
望就像冷酷的鞭,一遍遍拷问他仅存的那礼义廉耻;又像开在黑暗中的花朵,无时不刻诱惑他迈最后、最不可挽回的一步。
……谢云知是我吗?
谢云侧颊贴在他肩窝里,呼微弱平稳,一拂过他已经绷紧如石块的肌肉。那呼明明是很轻细的,但单超全最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到那一块去了,甚至能无比清晰地受到每一片气酥的余韵。
如果他知我在什么,他会同意吗?
但不知为何他的手竟然那么虚弱,仿佛所有力量都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虚弱柔、丝毫不能反抗的,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了。
“师父……”
焦渴和望顺着血攀附而上,直冲脑髓。
谢云人事不省,被他在,微微张开的唇角还泛着光。
他刚才还接住了弩箭,应该看见了是我吧,说不定那就是为了保护我才有的反应。
单超的灵魂仿佛被撕扯成了两半,一半恨不能跪在土里,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去乞求片刻的垂怜;另一半又疯狂叫嚣着罪恶的望,犹如心中伸爪,要把此刻的人撕碎了吃肚去,从此彻底据为己有。
而现在梦境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成真了。
……这个人喜我吗?
单超着迷般一遍遍摩挲谢云的唇,甚至将净的指尖探他牙关里,每一细微的摩都令他亢奋发颤。在这相隔不到数寸的距离,他们的呼都交汇合在一起,仿佛化了甜的蜜糖,令单超整个意识都浸在了最靡丽的虚幻中。
只要单超伸手,就能轻而易举将他上最后的衣料剥开,彻底一丝不剩。
单超低哑,终于鬼使神差般伸手,从衣底环住了谢云光的。继而掌心顺着线条优削瘦的后背向,绕过蝴蝶骨,沿着脊椎线条,延伸到深深凹去的后腰。
那他心里说不定也有一喜我……至少比喜那姓景的要多,是不是?
单超肩背纠结的肌肉紧绷,膛急促起伏,一只手将谢云的手拉到住,十指交叉掌心相贴。
单超深深呼,却觉深夜山里湿冰冷的空气在肺转成了炙的火,继而往延伸,直到开始微微充血,甚至于发的官。
这是不对的,是悖的,单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意识到这一。但罪恶的滋味总是那
他手指紧紧泥土里,仿佛在竭力克制什么,手背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