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陈雅静微笑:“应该说,至少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呢。”
“是么?”
“能看不能碰,”颜豪喃喃,“还不如打一架来得痛快呢。”
他只穿一件黑背心,上白皙的肌肉线条;因为仰躺的姿势,背心薄薄的布料覆盖了平坦紧实的腹肌轮廓。
司南的声音从车底传来:“不。”
“在我们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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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豪蹲在地上扶着额,几乎要无力了:“那是军队上级之间的服从关系……”
陈雅静问这话的时候气竟然很镇定,甚至还带着一丝好奇。周戎居临与她对视,角余光却在刹那间将整座办公室逡巡了个遍,片刻后笑着摇了摇:“不,军人习惯站着而已。”
“扳手。”
司南躺着,颜豪蹲着,两人一上一对视片刻,司南终于忍不住问:“你嘛不去帮草修那辆大巴?我自己真的可以,还是你作为Alpha的自尊心不能睁睁看着我一人修车?”
正午金灿灿的阳光洒在空地上,远的场沙尘略扬,换上薄夹衣的人群三三两两经过,空气中已经略微带上了初的意。
一双满是机油的手套抓住车轴,司南整个人从车底盘来,了把汗。
陈雅静示意自己接受了这个解释,态度十分自然:“好的周队长。”
陈雅静打开文件夹,两手指着一张纸,将其着从桌面上轻轻推向了周戎。
司南伸手拿了螺丝刀,钻回车底说:“我不知,但你们两个直A癌之间的殴打、竞争、施与受行为大概是一种趣吧,我不太想理解这个。”
“可以询问一原因吗?难是觉我有哪里不对,于战士的本能,随时准备行动或撤离?”
,宁瑜张开,声音轻微而清晰:“最后一次了。”
周戎推门而。
与此同时,堂前。
周戎说:“没事,我站着就行。”
“?”
颜豪有些不自然地挪开了视线:“怎么样?”
“……我去给你拿喝的?”
“你真的不要帮忙?”
她顿了顿,又:“我今天请您来,是想和您商量有关于海资的问题……我写了张清单,是我目前能力范围所能提供的最大帮助,请您过目一。”
宁瑜一个急转,白大褂飘扬弧度,与周戎肩而过,却看也没看任何人一,大步走了办公室。
“你要帮忙吗?”颜豪蹲着问。
颜豪茫然若失,半晌后再次确认:
“……”周戎目送宁瑜的影在走廊上快步远去,似乎有诧异,回打量了陈雅静一:“陈小不舒服?”
“例行检查而已,”陈雅静抬手示意:“请坐。”
颜豪从工箱中拿扳手递过去,司南重新了车底。
“不,”颜豪无奈:“队长交代我绝不能让你一人落单,所以盯着你是我的任务……尽我觉得这只是一种神折磨而已。”
司南探,认真:“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搞定。”
周戎穿着黑短夹克、仔,脚上踏着帮军靴,指狙击手套,非常的打扮,令他的看起来既有压迫。陈雅静若有所思地眯起睛,许久笑:“我突然意识到,周队长在我面前从没坐来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