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给我师父毒?”靖轩见了小瓶,凤眸微眯,语气极为不善,仿佛只要大祭司答是,他就要当场将之抹杀。
这时,走到最后的大祭司脚步略显迟疑,垂想想,终是转回来,朝靖轩拱手,“启禀左护法,属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靖轩闻言沉脸,摆手,“本座知。师父还在昏迷当中,不碍事。你们传令去,不准教众提起狼女,等师父醒了,多叫几个暗卫看着他。”
长老们也知这事难办,见左护法表烦闷,不好再叨扰他,各自退去筹办女教主的后事。
武当被灭,为避免重蹈武当覆辙,七派早已连成铁板一块,盘错节,人多势众,不是区区教可以对付的。届时,说不得教又要经历一场灭族之痛。为了一个背弃族人的女人这么大的牺牲,长老们只想想便觉义愤填膺!
大祭司连忙,亦步亦趋跟在左护法后。他是左护法暗中提上来的人,自是要替他分忧。再者,左护法见识广博,种种奇思妙想令人惊异,于医术上给予他很多启发,使他对医有了更深的悟,他早已视左护法为神人,只要能帮到左护法,哪怕对教主大不敬他也不在乎。
见左护法意动,大祭司悄悄抹了把汗,恭敬答,“回左护法,这药很有效,属已拿不少人试过药,决无错漏。这药只在喝去的当时引起一阵疼,过后对没有任何损害。”
“唉,教主若想知狼女的消息,属们怎敢隐瞒?再者,叫多少暗卫也看不住教主啊!”一名长老忧虑的开。
新任大祭司和前任大祭司一样,也是个医痴,平日闲来无事最研究药理,总能调制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且药效极为卓越。是以,靖轩很重视他的话,把玩着手里的药瓶,片刻后便定了决心:
靖轩的提议只是权宜之计,多能拖姬无双两三日,却不能阻他一世。想到这里,靖轩也很恼火,沉声,“本座知,如此只是拖延之计,等本座回去再好生琢磨一番,想个万全之法。”
抹去记忆?大祭司的话无疑说了靖轩心深。他眸闪了闪,接过小瓶仔细端详,而后徐徐开,语气已没了先时的戾气,“你能肯定药效吗?吃去,不会损伤师父的吗?”
“属不敢!”大祭司知左护法对自己师父极为在乎,连忙诚惶诚恐的上前解释,“启禀左护法,这瓶里的不是毒药,而是一种迷药,能抹去人脑海里关于至之人的所有记忆。属想着,若是将此药给教主服用,让他忘了狼女,左护法您就不用烦恼了,族人也不会被牵累。”
两人走院落,靖轩在厅中坐定,大祭司给他奉了杯茶,而后转药房拿了一个致的粉小瓶来。
言可是一大祸事。”
靖轩睨他一,举步朝大祭司居住的偏僻院落走去,边走边,“只要有办法便值得一试,总比师父醒后将全族拖给狼女陪葬要!此不便,回去再说。”心知大祭司既然避开了长老们单独向他回禀,这个办法定是有些邪门,不宜宣扬去。
被左护法的设想打动了心神,他们只想保全族人,让族人先过上富足的生活再去复仇,自然不希望教主醒后一意孤行,将教拖江湖的腥风血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