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带你回家。”
“你……你是认真的?”宁文儒惊吓地抬起双yan。
庞在渊yan神一眯,表qing冷峻得十分危险:“不认真能给你kou?不认真能让你在我shen上盖章?你是玩我的?”
宁文儒一kou就亲了上去,并抱住庞在渊的腰死死地勒了一xia,说dao:“不是,还以为你只是看了想和我玩玩,原来你是认真的,我很gao兴。”
庞在渊低tou在宁文儒的额tou上亲了一xia,说dao:“我是想和你玩遍文中所有的玩法,这dian我没法否认,但我也是认真的。看来我的告白还不够打动你,竟然让你产生了我只是玩玩的gan觉。”
“嗯。”宁文儒叹了一kou气。
如果只是玩玩,很可能玩到毕业就散了,但如果是认真的,看来庞在渊对自己的菊花十分渴求!那么,看来以后庞在渊一有和他独chu1的想法,都要像今晚一样先xia手为qiang,用多种玩法先把他掏空好多次,让他有想法也不能实践才行!
“打哈欠了?”庞在渊搂紧了宁文儒扯起了被zi,说dao:“今晚是很晚了,好好休息。”
“嗯,我明天要早起回学校了。”宁文儒说把准备前往外省参加全国机qi人大赛的事qing说了,又说dao:“教授说明天就要把机qi人给拆了打包好,还要收拾行李。”
庞在渊最后瞄了宁文儒的盖了草莓章的脖zi一样,依依不舍地关了灯,说dao:“今晚是我太突然了,抱歉,明天早起送你回去。”
“嗯。”宁文儒抱住庞在渊蹭了几xia,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开始沉沉睡去。
宁文儒的toubu枕在庞在渊的xiongkou,鼻尖抵着他的尖尖。庞在渊很快就ting立起来了,吞了几次kou沫,hou结hua动了几xia,伸长了手臂,静悄悄地打开了chou屉,撕开套zi又给自己dai上。
……
宁文儒早上起来,gan觉到床单一湿,还以为自己niao床了。窗帘全都关上了,太阳的光she1不jin来,房间里暗暗的,宁文儒打开了床tou灯,把被zi翻开来一看,却没看到黄。se的痕迹,只是看到透明的粘腻,又看到庞在渊那边的床xia扔掉的几个透明套套,心xia了然几分,对庞在渊的战斗力又有了新的估算。
原来昨晚还没把他榨gan1!
宁文儒一动,庞在渊也很快就醒来了,他略带迷糊地跟宁文儒亲了几xia,才完全睁开了yan睛,说dao:“要走了?”
“嗯,今天收拾好就差不多chu发了。”宁文儒说dao。
庞在渊捧起他的脸,说dao:“我不舍得你,你去哪。”
宁文儒瞄了瞄庞在渊的luo。ti,gan觉虽然有菊花不保的危险,可玩了一晚还想在玩,便说dao:“我也不舍得你,今届的赛场在S大,也不会很长时间,大概几天就回来了。”
庞在渊沉yin了一阵,亲了亲宁文儒,说dao:“好,我给准备一xia。”
宁文儒问dao:“怎的,你要跟我去吗?”
庞在渊遗憾地摇了摇tou,说:“这几天走不开,不过我们可以视频。唔……另外的表白也得再准备一xia。”
宁文儒笑了:“好啊,我等你第二次表白。”
“一百零二次。”庞在渊纠正说:“晋江上已经有100次了。”
宁文儒亲了他几kou,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亲了庞在渊几kou,就去刷牙洗脸了,一边洗刷一边han糊地dao:“以后别在晋江表白了,多破费,还得被晋江吞一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