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了学弟学妹们,宁文儒关上了实验室的门,和懒得回宿舍的队友们一起打地铺睡觉。
说到这里,宁文儒虽然是在别人打气,心里却有几分惆怅,有羡慕雅她们。
第二天早晨,宁文儒一起床就打了个嚏,背脊的竹席传来阵阵寒意,还没彻底睡醒。挣扎着起来洗了把脸,发现还是很困,又迷糊的回到地铺睡着了。
宁文儒鼓励。
都这么晚了,宁文儒也懒得回宿舍睡觉,反正巾被什么的都搬过来了,像往常一样打地铺就好。机人调试成功是很开心,可当这一直挂在心的事都完成了,充实的生活一又就变得空虚起来,尤其是学妹勾起了他的小心思,宁文儒知自己不能喜一个直男,就开始有期待基友所介绍的兵哥哥了。
“一醒就这么神?你还真能一天24小时。”庞在渊轻笑着调侃。
她们都是可的女生,可以大胆追求,哪里像他,虽然是室友住一起了,但就算喜,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去追。
要是有个和的人可以抱着一起睡就好了……可惜男朋友没有,实验室里也没有多余的被,只有一张薄薄的巾被,宁文儒就只能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
……
宁文儒简直有无地自容了,可发现庞在渊还是神如常,只是角笑。他把宁文儒背到座位上放好,还用松开了的巾被裹紧了他,又给了他一杯。宁文儒更加受若惊了,握着的瓶,夹紧了双。
宁文儒仿佛心思被剥开,更加不好意思了,说:“我自己走吧。”
不知怎么的,今天好像特别冷,半夜的气温降了来。窗外雷鸣电闪,暴雨倾盘而。宁文儒努力忽略雷雨声,想着好好睡一觉,却不住地打了好几个嚏,听着暴雨不停地撞击玻璃窗的响声,很是打扰,好像熬夜惯了很难眠,又好像觉到有冷风室,冻得瑟瑟发抖。
庆祝完,又是凌晨两多。
还是要尽快找一个男朋友!不然直男室友这样不自觉的撩他要招架不住。
再看看周围,宁文儒发现自己被自己的巾被包裹着,被庞在渊背着,走向校医院。庞在渊的背宽阔、可靠、温,承托着宁文儒所有的重量。宁文儒的前与庞在渊的后背紧贴着,脚丫一一晃着,昏沉的枕着他的肩膀,鼻里闻着他颈间净的气息,不自觉的蹭了蹭,接着,宁文儒羞涩的低了。因为他面不自觉的就戳着庞在渊的背了。
再醒来,宁文儒就发现自己被谁背着了,从宽厚的肩膀上抬起来,目便是庞在渊熟悉的侧脸。刚毅而完的侧脸线条近在咫尺,宁文儒心如擂鼓。
说罢,宁文儒也不好意思戳着庞在渊的背,后退了一。谁知,庞在渊背着他颠了一,令小宁文儒在庞在渊背上蹭了蹭,一阵又又的觉直达脑海,他蹭的可是庞在渊啊!还是庞在渊背着他让他蹭的!这么一想,那就更加神了。
睡了不知多久,隐约之中,好像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宁文儒听得可烦了,脑袋胀痛,就抱着巾被远,两耳不闻,继续睡觉。
校医给宁文儒探,问起他的觉。庞在渊好像比宁文儒更懂似的,说:“他在实验室连续熬夜一个多月了,天天在实验室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