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依旧无法理解主神此刻的想法。

“为主人的工，就该这样，一心一意为主人服务，替主人着想，哪怕冒着被毁灭的风险。”杨逸自嘲：“起码在这一上，你比我。”

机人在烟雾中：“谢谢你。”

杨逸不知系统此刻是用“机人”这个份来和自己说，还是站在“系统”的立场来谢自己。一烟掩盖了烟瘾，觉得心里的躁动和不安差不多平息一些了，就将它灭：“我也是为了自己。”

“你主人本就不属于这里，留只会伤害到他。任何伤害到他的事，就等于伤害我。”杨逸喃喃自语：“虽然舍不得，但这样才是正确的选择。”

系统：“谢谢你能劝说主人。”

是在……嘲讽它吗？

他没能让顾七兮到开心，反而一直都在给他带来烦恼，甚至是灾难。

系统在空中，围着杨逸的转了一圈。不知为什么，忽然有种前这个讨厌的家伙，竟然在朝自己释放善意的觉。

杨逸透过机人，看到漂浮在机人后的小白圆球，目光里透着隐晦的怀念。

杨逸角余光看了它一，漫不经心的吐一烟，将它笼罩。

微黄的火光在香烟中燃烧，缥缈的白烟于空中弥漫。

这一刻，系统忽然回想起了主神很久以前的那句“醒他”，默默的想这两人真是什么锅什么盖。

刚走屋外，迎面一冷风来。微眯着睛望着远的黑夜灯火，熟练的从烟盒中拍一香烟叼在嘴里，给自己了烟。

长了的刘海，将它挪到耳边，杨逸动作放轻的从床上来，从外衣袋里取烟盒，拿着火机到阳台。

难得的没有对机人施加暴力，而是手指了机人的脑袋，动作轻柔的像是抚摸小猫的脑袋一样：“我来睡服他。”

杨逸笑着伸手，指轻轻弹了机人的脑袋，将它倒跌坐在护栏平台上。看着它熟练的在地上了一圈，满不在乎的从地上又一次站起来，杨逸：“说你好话呢，乖乖接受就好了。”

――睡？？？

如果是想要通过语言来激怒自己，让它受到伤害觉到难过的话，那可一作用都没有。因为它不是人类，不会那种明知不对，还一次又一次重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的蠢事。不论外人怎么看它，它知自己是什么样的，所以不会被外界的言语所左右。

它：“虽然主人同意了离开，但是他绝对不会那么听话的留几天就走，接来还有场仗要打。”

一个机人爬到了杨逸面前的矮护栏上。

系统：“……”

杨逸轻笑一声：“不怕。”

机人的脑袋歪了歪，不知杨逸指的是什么。

系统默默听着。

机人：“你在说什么？”

杨逸手指夹着香烟：“嗯？”

杨逸看向系统，轻笑一声：“你很不错。”

“……也许你不懂，但是恋不是一个人的事。”

如杨逸所说的一样，它不懂人类的思维。虽然和最开始跟着顾七兮来到小时候的时候比起来，它更加“灵活”了。灵活到甚至了在系统程序思维中，绝对称得上是“愚蠢的”、“百害无一利的”，冒着风险欺骗掌握自己生命的主神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