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智摇摇,随即又眯起,看着苗把烟收回兜里。
严汀看他笑,重重地哼了一声,“别笑。很严肃的。”
……
张黎飞快地在心里念了几句大悲咒,最终还是抵不过□□惑。恨恨地从书包里把一整包糖拿来扔在严汀上,“都给你。”
严汀哭笑不得。
严汀想一想,又想一想,最终扯着张黎走了去。
谁都想伸手拿那一颗糖,也不知谁先伸的手。
“怎么了?”
想想他又补了一句,“甜死你。”
“啊?”
张黎莞尔,也倒省事了。
“行吧。虽然不好,但我愿意陪你一起吃。”
严汀继续说,“我…可能变异成…
张黎立站立成八字步,标准军姿。
是谁,想不起来了。
张黎不理他。
张黎像是看了什么,瞪他一。
张黎微微笑了,跟庄玄一样的佛系。
不知听见了什么,他煞有趣味地了脸上的珠,竖起耳朵来。
“来一?”
他从兜里掏一颗大白兔糖,喂了嘴里。
痛苦。
苗快地答应了。
至于另一边,张黎从唱完歌溜来,就冷着一张脸。严汀坐在旁边,心虚的摸摸鼻,思考自己这次教学是不是有过了。
许智挑挑眉,端起杯,抿了一。
包间正对着岔,走去便是卫生间,两侧是洗手台。
许智被苗抓着来,对方在里面烟,他飞快地捧了一捧凉冲脸。
夜很深了。有几个熬不动夜了已经睡着了。加上回家的,最终包间里所剩无几。
尼玛,揠苗助长不可取。
许智重新笑起来,“喝一杯?”
张黎突然想起来,许智跟他说的,直男,脑有问题。
照前任不算人的算法,许智应该给他上三炷香。但不知怎么了,话绕到嘴边。最终还是变成了“朋友”两个字。
他终究面薄。
“我可能变异了。”
也只能是朋友了。
张黎抖了抖,心里百转千回,最终叹了气。
“没。我有一个…”,许智阴郁一瞬的表收敛,“一个朋友。他也喜这个牌的。”
……
他闭上睛,过去两年的事在脑中反反复复,如走灯一般。
严汀一脸严肃地着张黎的肩膀,“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陈果兴冲冲地坐在歌台,好像要把这几天的焦躁全发去。
本来打算追一追的,难不成对方要先表白??
张黎跟严汀谁也没看谁,各自侧着靠在沙发上。那一包撕开的大白兔糖恰恰放在正中间。
“……”
朋友。
他举起酒杯,遥遥跟许智碰了杯。
苗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他边,带着一烟味,像一阵风似的坐。
严汀厚着脸,“吃糖不好。”
他微微一笑,“不然给我一颗?”
谁说过,自己是三中歌神一样。
总之,指尖碰到指尖,都不好意思地缩回去了。
那个朋友不过是他曾经喜的人。
这种丢人的事都了,往后怕是没什么丢人的了。
严汀:……
还是俞兮给他的,为了歉。特地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