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梦醒,什么都不在了。
一夜缠~绵至天亮,两人不知继续了多少次,直至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睡着了。
本以为不会有回应,的人却一把吻住了他,一个带着重~的吻,继而嘴唇也转移到他的耳边,说着:“来吧。”
那温已经变成炽~的嘴唇从唇边,已经搜寻到他的脖,声清晰耳,让他无法忽视,脖上一寸寸肌肤被被起又放,一寸寸都被烙上炽~的烙印,燃烧着他的理智和神经。
释放的同时,也是在释放自己。
修长的手指在里依然把握住他,指尖时不时刮过前端,但总是恰到为止,手上依然不停,烈地回应着他的,两个似乎在相互较劲着谁先服。
不好,梦这种东西,他很早就丢弃了,现实才是他一直以来所追求的,可是,现实如果跟梦没有差别,他为什么还要回来?
不了,就算是梦也好,深渊也认了,堕落到最深渊,就这一次吧。
那只手褪去碍事的西,对着那后面的,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唾交换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整个房间充满了暧昧弥漫的气氛。
吻吻他的发丝,温柔而又缠~绵地继续着轻轻的蠕动。
怕什么?
待到的人已经适应了他的动作,彼此都渐渐有了觉,才慢慢加快速度,一次又一次地扩开再闭合,无比亲密的接。
“我要去了。”
吻很深很猛烈,移开了嘴唇,便是激烈地息,一会的刺激又顺着脊背传上大脑,刺激得他再也忍不住低发一声呻~。
“为什么要压抑自己?你在怕什么?”
“你看,你快要沦陷了。难你不想我吗?就当是一场梦,不好吗?”
重的息,两人彼此交缠,那温和的声线此刻变得有些声沙像在压抑着什么,没有平时那种温文尔雅,只是简单地诉说自己的心声。
那声音又若隐若现地现他的耳边,无比地魅惑带着一丝危险。
抱紧的人,一个破开了那从来未绽放过的后面,能觉到的人一阵僵直,但是没有叫声。
以前所有的不敢,让它一瞬间迸发成此刻的疯狂。
他不再压抑自己,任由那火的手在上绽放一朵朵火花,手脚轻轻缠住对方,享受着极致的快~。
“这些年,你不想我吗?”一句话,伴随着烈的刺激,脚尖猛然,全僵直,一阵快~从脊背传脑中,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顾虑都一瞬间消失,颅往后仰,嘴巴张开,终于发一声压抑许久的低吼。
的唇也没有闲着,放过了湿~的耳~垂后,再巡逻到他的还在压抑的唇,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自以为很严密的封锁,灵活地搜寻着腔中的每一角落,尖抵住尖,尖缠住,本不让他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放过你自己……遵从自己的心……”那声音依旧若梦般飘忽着,却似秤砣一样想要拉着他沉到最深渊去。
这一夜放纵的后果,导致沈廉上班迟到了,或者说他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