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有时也会来摘星楼找他,陪着他在二楼的桌上坐一午,从窗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看着这一成不变却又人生百态的生活场景,两人有时静默无声,默默地坐上一午直到摘星楼关门为止。
他笑着打断了沈书的话:“没事,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都记不起来了哪里有什么伤心的绪。说予你听也无妨,不过这个故事一也不长,也不好玩。”他抬手,拿起一旁的茶壶给他的茶杯里慢慢注上茶,再给沈书也满上,才满意地放茶壶。
他摇摇,无奈地笑笑,没把这放在心上。
沈书在他家修养的这几日中,说了他是来采办的商人,赶路的时候天已晚,想着先将就在城郊的破庙将就一晚再明天想办法,怎知就刚好遇上了他被歹人谋害的一瞬。
“抱歉,如果你不想说的话……”
“也有可能不是……或许是哪个猫狗的名字也说不定
究竟是怎样的人会现在那里?这又是为了什么?和以前他的记忆有关吗?
“我醒来时就在一个破庙里,也不知我这人是不是天生跟这破庙有缘,醒来时在破庙里之后时常跑去各种破庙过夜……真是……”说到这里,他摇笑笑,不知是在笑这可笑的巧合还是笑自己。
“以前的什么事都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是谁,来自哪里,要什么,为什么会现在那里……通通都不记得了……只有边的一包金还有里面的一张被撕了一半只剩两个字的字条。上面写着星臣两个字,我一时觉得,这应该是我名字吧……”
“我叫沈书,书写的书。你呢?”
他脚的步伐慢了来,惊讶地看着对方,那双好看的睛黑白分明,满是他的影。
对方思虑了一会,才缓缓。
走医馆后,询问了对方无可去,便邀请了对方回他家中暂住养伤,至少等伤势稍微好一些后再走。
期间沈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他的后续。
有的时候,他也会看到沈书渐渐好转的伤势,盘算着对方有几日可以离开,然后提醒着对方该去换药了。
沈书这时会跟他唠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他微笑:“不劳烦,应该的。对了,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劳烦了。”
“很好听。”
对方再次确定一般,,认真地说:“真的,很好听。”
火的照耀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侧面的线条犹如心雕琢的线条一般,五官无比俊,即使穿着普通的衣衫也难掩其气质非凡。
“嗯,星臣。星辰的星,时臣的臣。是不是很怪?”
“嗯……”他睛注视着窗外那小孩儿坐在地上撒泼着要冰糖葫芦却被他娘一把怒起拖走了,有些遗憾地转过,语气倒无甚波澜,说着:“不记得了啊。”
对方的说法没有什么破绽,但沈书的言行举止却不像一个寻常的商人,反倒是有些份的人谈吐见解,纵使奇怪,但他没有把这些说来,反正几日后这人也是要走的,计较太多反而留牵绊。
“你怎么从来没提过你的姓?还有,我似乎没见过你提起过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