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时时分,翰林府静悄悄的,似无人存在一般,除了府中院中角落彻底还亮着的昏暗灯光提醒着他们这里确实是翰林府外,这就像是许久无人问津的老宅一般让人骨悚然。
“我考虑一个晚上,明天给你答复。”沈书说完这句话就毫不留地起,明显是送客的意思。
苍白的脸,裂的嘴唇,睫颤动缓缓睁开,黑白分明,宛若璀璨的宝石,他缓缓说:“劳烦通报你家王爷一声,时间到了。”
四人才刚翻过墙,落地时宁星臣因多日休息不够前突然一时天旋地转要摔倒时,一双大手扶了他腰一,上就收了回去。
“我知你可能不会帮忙……可是”
“多谢。”
每每想到这里他总是不愿意再往想,可又忍不住胡思乱想。
沈书表示这几日林民不在府上恰巧有事去了,这人是暂住在他家的,没有林民的允许,他也不好光明正大带那么多人他府上。于是就改变了计划,只带上三两个暗卫手带着他们从后门墙上翻过去。
他不肯说这伞真正对他的意义,沈书大概也能猜到无非是关于那方面的事。
沈书的效率果然很,第二天晚上就查到了燕如行所在的地方,地方倒是让人意外,竟是以前沈廉光顾过但却一无所获的林翰林府。
宁星臣一咬牙,几乎是从牙齿蹦来的几个字:“什、么、都、可、以!”
“该往哪走?他在哪?”宁星臣有些沉不住气,毕竟这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也不知沈廉落燕如行的手里是不是已经被折磨得魂飞魄散了。
怎知,沈书只是冷漠地看着他,说:“你先回去吧。”
沈书深深地往了他一,转:“以后再说吧。”
在垂帘后的沈书听到这话苦笑了一。
面对着宁星臣希冀的目光,他在心中哀叹一声,开:“我答应你。”
宁星臣也料到沈书会是这个反应,没有过大的反应,反而抬起冷静地看着他,脑前所未有地清醒,一字一句说着:“假若你帮我找到他并且拿到那把伞,我,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可好?”
“你知我不会帮忙还来找我?”沈书讽刺地笑了,“你当我是开善堂的?”
“什么?!”这是答应还是没答应?
“条件?”宁星臣即使很兴但没忘记这是有条件的。
宁星臣虽不甘,但是也只能先走了,临走前还留一句话:“我在你府外等你明天的答复!记得!”
这世间最苦的,不过是“”一字。
早晨,正门打开时,来扫地的小厮被蜷缩在石狮后面的宁星臣给吓了一。
沈书表冷淡:“不谢。”
“什么条件都可以?”沈书挑眉,他可没忘了前这人嘘寒问了一阵转就给跑了的事实。
不敢直视沈书那仿佛实质一般的目光,但还是着了。
看见宁星臣这幅憔悴的模样,沈书即使是生着他的气但心里还是心疼的。
“你,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