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静谧的夜里就响起了轻微的鼻鼾声,似乎那人已经陷了熟睡当中。
宁星臣,说:“看来楼上是以前这寺庙的人居住的地方吧。应该还会有床之类的。”
“燕兄燕兄”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们就歇息一晚,就算铺着稻草睡地上也没要紧的。”
半夜睡觉时,楼上两人隔着一米远铺着稻草就躺在了木板上合衣睡了。
他在馒上放了些蒙~汗~药,量不多,少些许足以让人察觉不来,但也能让人轻易睡,至少是不会在短时间吵醒燕如行了。他是在路上遇见燕如行的,那时他正好从山贼抢的混乱中逃来,一路狼狈,连带爬,他又不懂脚功夫,正好就遇见了独自一人上路的燕如行了,而又恰巧他也是去往京城。
明明他并没有这样的念,可偏偏不受自己的控制,缓慢地走向了那里,他渐渐陷黑暗的角落里,漆黑吞噬了他的视野,他看不清这里有什么东西。他只听得见自己
这些都太凑巧了,让他不得不提防,现代的所有经历都告诉他不能轻易相信别人,这个世界坏人太多,好人明显不够骗。他需要的就是明早天一亮就上路甩掉这个男人。
只有鼻鼾声,没有回应。
“燕兄饿了吗?我这里带着些粮,不知你介意不”说着宁星臣就拿过放在一旁的书箱,打开了它伸手去掏东西。
上好些。”
他躺在不柔的稻草上,闭上睛想要睡,却觉到上全是被稻草杆刺得不舒服,翻来覆去还是没睡着,脆就坐了起来,四周望去,空的一片。
一声小小而谨慎的叫唤。
“哪里哪里。不用谢不用谢。”宁星臣脸上憨厚的笑容,朝着燕如行直摆手,掏了一鼓鼓的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五六个雪白的馒。
宁星臣收拾书箱里的东西时,摆放在一旁的伞引起了燕如行的注意。
“宁兄弟,你那伞看起来很特别啊?你怎么带着伞赶路”
燕如行笑笑不语,但还是提醒一句:“这是骨伞,阴气可有重,你得小心。”
“哪里还有介意的理,有吃的就不错了,真是谢谢你宁兄弟。”燕如行豪迈地岔开在他旁坐。
“我也觉着这伞重。”
他将几个馒递到燕如行面前,说着:“燕兄你吃。”
燕如行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就拿了两个馒,递到嘴边大地吃起来。
在微弱的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是一片漆黑的角落,看不清那里有着什么,他却莫名盯紧了那里,心神被那里摄住,莫名地起走向那里。
“哦,这伞啊,据说是我家的家传之宝,我爹娘非要我带着上京。你说我带着伞上京有什么用不就增加了负重嘛。”
燕如行知他说的重跟他提醒的完全是两码事,不过也就笑笑了,多说无益,这小兄弟明显不相信这等事。
宁星臣悬着的一颗心安定了来。躺在了地上思考着事。
宁星臣没有丝毫刚才矫了的尴尬,反而自然地笑着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