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见他同意,知他主意大,自己只能尽量照顾好他了。他问殷裴楠:“你来接骨治疗吗?以前那个人是谁治好的?”
左安也料到了。
分开前,
左安断了,一直烧不退,他们便在郊外一农家借住了七天,找了村里的大夫看诊。左安的暂时用板固定了,等左安烧退了,他们才发。
文逸呆愣,“断,再接?”
文逸急了,问:“你之前不是说有办法治吗?”
这是村里的真事,不过殷裴楠没说的是,那个小孩年龄小,也是在骨刚长歪的时候重新接骨的,容易一些。
文逸不放心,问了殷裴楠一大串问题:“要怎么断?万一错了地方呢?一定能接好吗?能痊愈吗?”
殷裴楠还有许多话想跟队长说,便想留队长他们在家里吃午饭。不过文逸拒绝了,殷裴楠只好作罢,打算午完事去找队长。
这么一说,文逸果然放心了,说:“那行。什么时候开始?”
检查完,文逸见他神凝重,问:“如何?”
文逸听到有成功的先例,稍微有了信心,他问左安,“小安,你觉得呢?有希望,但是肯定会很疼。”
殷裴楠耐心说:“我们村里以前有个小孩跌断了,开始也长歪了,后来也是断了重新接好的,现在能正常走路的。”
“但是什么?哦对了,是银吗?我们现在还有一儿,如果不够的话,可不可以先欠着,我们以后会还的,只要把小安的治好,多少都可以。”
不过,这个方法要怎么实行,还得好好琢磨一。
他想了一,说:“骨长歪了,而且过了这么久,都快长愈合了。以后行动会不方便。”
天寒地冻,文逸带着一伤一小,长途跋涉,一路颠簸,左安的没有得到好好休养,这才长歪了。
左安想都没想,:“可以,就他说的办。”
文逸很自责,当初左安事,他们又没钱,他好不容易回娘家借了钱准备找大夫,却又被官兵驱逐离开。
只剩中,殷裴楠才被叫了回来。
殷裴楠,“对。”
殷裴楠见他是真担心队长的,赶紧:“不是钱的问题,叔您别急。听我说,安哥的想要以后能站起来正常行走,必须把之前的断骨再断了重新接骨治疗。”
不用细想都知那得多受罪。
说定这件事,就差不多中午了。
殷裴楠知他可能不相信自己,而且以后他问了村里人,也会知自己不懂医术。殷裴楠看了队长一,脆:“是隔村的一位阿伯,他很颤长接骨的,我们可以请他来。”到时候暗自安排一,自己来就行。
左安说:“嗯,不急于这几天。等房好了再说。”
殷裴楠沉一,说:“有的。但是……”
殷裴楠拧眉,队长骨长歪了,要想完全好起来,只能重新断了再重新接一次。其实,这对有异能的他来说没有任何问题,只是,队长会受很大的罪。
殷裴楠看着左安,建议:“最好等你们的房好了再开始,到时候需要静养,不宜搬动。”
殷裴楠又检查了一,这条的骨也长错位了,没有小那么严重,但是为了以后长久地着想,也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