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觉像随时会崩塌的样。
这半年他也曾再到县衙去打听,也没打听到更一步的消息,还没靠近人家就把他撵来了。他到如今也不知他那个堂弟到底怎么样了。
左安双眸一沉,心里不禁冷笑,左土两年前去京城,上他家打秋风的时候还说,家里的房有人看着,都好着呢。可前的房,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两年才破败的。
“不必客气。”左土摆了摆手手,看了看中年哥儿和小姑娘,那是左安他爹娶的二房哥儿文逸和三姨娘生的女儿左宝莹。
左安后面的中年哥儿也拉着小姑娘跟他谢:“谢谢堂哥。”
左土一愣,然后立:“好好好。咱们现在就回家,天也不早了。你们放心,明天我就让你堂哥找几个人帮忙把屋修葺修葺。”
他在心里权衡了一,既然左安他们能平安回来,估计是没有牵连到他们的,那应该也不至于牵连到自家。
只是,他没想到,左安居然回来了。
原本他还盼着堂弟没事,那他家便也可以继续沾光,不过现在看来,肯定是好不了。
现在还要住他家。
他是一万个不愿意的,谁知他那个堂弟到底犯了什么事,会不会牵连到自家呢。
幸好,不知为什么这消息在城里没传开,左土便也没有把这消息说去,在村里瞒得死死的。
他还特意到县衙找县令大人打听,可平时对他客客气气礼让三分的县令老爷那次却对他不假辞,他便清楚,那消息估计是真的。
左安沉一,右手指不自觉地在轮椅扶手上敲了敲。
平时在村里,因为左安家,大家都对他家很尊敬,他家因此得了很多便利。要是大家知了左安家垮了,那他家以前有的那些便利便也不复存在了。
住不了人。
可是屋上的茅草稀稀拉拉,经过多年的侵蚀,早已经不成样,到是破。窗也只剩个窗棱,还有半边掉了来。
随后,他掩去中的冷,抬眸跟左土说:“堂伯,屋已经这样,不知您可否收留我们一阵,待我们把屋修葺好了,就搬过来。”
旁边,左土看着左安三人有儿发愁,他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从京城回来了。
左安摇谢:“不会,有地方住就已经很好了。谢谢堂伯。”
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左安垂眸,轻声答:“堂伯,回家再说吧。”
但后面那么多乡亲们看着,左土也不可能拒绝他们,不然便会落人。
他咬咬牙,装大方:“那是自然,小安你们放心,这阵就住我家。只是,家里小,可能要委屈你们挤一挤了。”
左安他爹不在,也没有三姨娘和他儿。
左土想了想,试探着问:“小安,你父亲现如今?”
半年前,他得到消息,说是左安他爹犯了大事,获罪狱了,很有可能被牵连亲族。
旁边,堂伯左土说:“这屋,自从住这里帮忙看屋的那位大爷过世后,便一直空着了,有六七年了。”
他看了看旁边已经被冻得脸通红的小姑娘,他们两个大人能待这破屋,但是小姑娘早上就有些发烧,今晚要是还在这破屋里待一晚,明天估计就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