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受害人,我肯定不会谅解,虽然当年那药不致命,但过了这么多年的痛苦生活,一辈zi都要过去了,受害人得多大的心xiong才能谅解凶手。”
刑邵风见他皱眉,知dao他是聊这个话题聊得不愉快了,安抚dao,“所以我们并没有想办法为安希希的父亲脱罪,而是说服他自首,为当年犯xia的过错赎罪,总之,zuo了坏事的人都会受到惩罚的,只不过或轻或重罢了,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我知dao。”贺白diantou,皱着的眉tou松了松。
对受害者来说,知dao凶手总比一直不明不白的受苦要好。至于安希希的父亲,现在他正因为私自调查当年的事qing而被秦家其他心腹一起针对,日zi过得十分艰难,简直步步陷阱,其实自首对他来说,也算是一条比较好的保全自shen的chu路。
……只不过还是觉得不公平,坏人就算最后受了惩罚,受害者从前的人生也换不回来了。就像是上辈zi,最后皇都和秦家人都被收拾掉了又怎么样,秋鹤和他都……
意识到思路又差dian被拽ru上辈zi那些破事里,他陡然回神,摇摇tou甩开那些思绪,拽住抱枕上的狗尾巴稳了稳心神,看向刑邵风转移话题dao,“我听说外公已经把秦莉抓住交给曾培中的律师了,你们准备怎么chu1理她?她就是个定/时炸/弹,太危险了,你们最好别再让她chu来晃悠,只派人盯着她gen本没用。”
刑邵风假装没看到他的走神,笑了笑回dao,“放心,不会了,秦莉现在因为债务问题已经被限制了churu境,暂时只能呆在国nei,她shen上的钱被全buqiang制抵了债,现在正在ti验基层人民的穷苦生活,等她受够了苦,狄夏松那边也安排好了,她就会去她该去的地方,赎她该赎的罪了。”
“狄夏松?”贺白听得疑惑,问dao,“他不是坐牢去了吗,怎么还扯上他了?”
刑邵风也疑惑,“秋鹤没跟你说吗?范老先生准备让狄夏松检举当年……”
“你们在说什么?”
狄秋鹤突然chu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笑着看一yan刑邵风后走到贺白面前,挡住他的视线,轻轻rou了rou他的tou发,把筷zi上夹着的南瓜饼喂到他嘴边,哄dao,“尝尝,刚炸好的,已经撇了油,保证不腻。”
贺白一看到他就想到昨晚自己哭得毫无形象的样zi,立刻把之前聊的话题抛到了脑后,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别扭的看他一yan,抬手压他拿筷zi的手,“我知dao不腻,等会再吃,现在还不饿。”
“只是尝尝,来,咬一kou,看会不会炸得太老了。”狄秋鹤捉住他往外拦的手,见他耳朵微微泛红,心里一yang,突然把南瓜饼收回来自己咬了一kou,然后低tou吻住他,趁他愣神时把饼推到他嘴里,咬一kou他的唇ban,退开shen笑着说dao,“嗯,不甜不腻,味dao很好。”
南瓜饼的香味在kou腔弥漫,贺白回神,耳朵和脸蹭一xia全红了,恼羞成怒的拿起抱枕捶他一xia,扭着tou不敢看刑邵风此时的表qing,起shen快速说dao,“你、你们先聊,我去看看老三他们的烤全羊zuo得怎么样了。”说完batui就跑,tou也不回。
狄秋鹤低笑chu声,也不拦他,从kou袋里拿chu手机拍xia他跑走的样zi,然后收起手机,看向坐在旁边笑得淡定的刑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