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秋鹤见状又好笑又心疼,心的不再喊他,小心把他放到床上,然后起帮他扯了扯被,去洗手间了块温巾回来给他敷睛。
“那你呢,我死了你怎么办?”狄秋鹤眉皱得更紧了,抱着他的手也紧了紧,倒是完全不关心“梦里”的他到底是被谁推的楼。
温靠着温的觉十分妥帖,贺白想起这人一直以来的温柔包容,心里突然升起一冲动,嘴张了张,收紧抱着他的手臂,低声说,“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对你说过的那些话吗,就是算命之类的……”
贺白闻言果然打了他两,力却都不重,只哭声越发大了。
“怎么了?”狄秋鹤把他抱到自己上坐着,摸他的后脑勺,笑着问,“还要继续哭吗,那能不能先等我去换件睡衣?”
贺白埋着不让他看,越被温柔的哄着,越发想要好好哭一场发一,压抑到后来实在压不住,脆整个人扒在他上,不再克制的哭了动静,边哭边骂,“都怪你,你个害人!”
“怪我。”狄秋鹤被他哭得无措又心疼,不明白一向心态乐观成熟的他怎么会突然绪崩溃,忙抱紧他小声安抚的哄着,急,“都怪我,你打我好了,我保证不还手。”
睛被盖住,贺白的睡意消去,拉开巾直愣愣看了他一会,突然抬臂圈住他的脖,直起抱住了他。
“不是!”贺白没好气的拍他一,彻底放松了心,翻个白回,“最开始是梦到你被人推楼坠亡了,当时的你才三十多岁,却已经是个得了好多奖的大影帝了,还成立了和皇都不相上的华鼎,特别厉害。”
“我?”贺白一
心里压着的那气就这么通过哭声发了去,哭到后来贺白累了,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过去。
狄秋鹤想起他几次给的危险预警,微微皱了皱眉,表严肃了一些,声音却依然温和,问,“什么梦?看来是梦到关于我的容了,嗯,我猜猜,是不是梦到我们千里姻缘一线牵了?”
起来,皱眉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低想要看他的脸,“小白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你一都不任,更过分一也没关系,别哭,我在这,别哭……”
“当然记得,你说我中年有劫,要远离女人。”狄秋鹤不疾不徐的摸着他的脊背,声音带着笑意,“你算得很对,要想拥有你,我确实需要远离所有女人。”
“牙真好。”狄秋鹤溺的笑笑,抱着他靠到床,然后扯过被把两人盖住,摸他的脑袋,温声问,“小白,可以告诉我你这几天在难过些什么吗?我们是伴侣,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愿意和你一起分担。”
贺白正满心柔呢,被他这一句话逗得破了功,忍不住埋啃了他一。
“说正经的,别闹。”贺白又啃他一,心被他这么一闹,变得轻松了一些,突然觉得梦里那些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继续说,“其实我本就不会算命,跟你说的那些,全都是我……是我以前梦到的容,那梦断断续续的,到最近才完整。”
“先别睡,这样睛会的。”狄秋鹤小声哄他,然后获得了一个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