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豫早上有自己的生钟,准时准起来,但自从和阎祎住一起后,对方总是要求他多睡一会儿。久而久之,沈豫错过了自己的生钟那个,再然后就起不来了。
阎祎倒是表现的十分自在,先是礼貌地让他注意,最后客气而又疏离地说:“这样,我帮你请一个专职保姆,也可以帮你联系权威
所有的东西,都是双份的;就连每天受到的快乐,也是双倍的。
以受不了我对楚文好,我说的对吗?”
沈豫笑笑,轻声:“好。”
沈豫努力辨别了一番,夹杂着“犯胃病、难受、只有你了、好想见见你”之类的字,他轻嗤了一声。
沈豫一恼,想说你别开玩笑,却突然对上阎祎黑白分明的睛,嘴唇瓮动,到底没有说。
换衣服的时候看到阎祎贴的给自己拿好了换的衣服,沈豫扬了扬眉梢,心大好。
可惜怀里的小宝贝白天还要工作,阎祎喟叹一声,看来晨间运动只能放到周末。
洗漱完毕,将早餐上桌之前去把沈豫叫起来。
睡衣扣才解到第二颗,沈豫就睁开了睛。
阎祎就这么在沈豫家住了,他是取了以前的教训。以往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住在他那里的,导致分手的时候沈豫只拿了几件行李就离开了。
阎祎为自己这个小心思到窃喜,同时一件件的把自己的东西往沈豫那边般。
卧室柜里挂着两种尺码,两种风格的衣服,大床上整齐地摆放着两个枕。
一门,摆着两双一样的拖鞋,玄关放着两人的合照。茶几上是一对侣杯,卫生间的洗漱工都是成双成对的。
阎祎接通,对面只传来隐隐约约的细微声音。
而现在,却是沈豫不要他了,只要阎祎厚着脸死活不肯离开,那沈豫也是毫无办法的。
“阿豫。”阎祎在沈豫边坐,将脑袋搁在他肩窝,闷声:“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沈豫平常喜宅在家里,倒是难得愿意去玩玩走走。
迷迷糊糊的推开阎祎凑上来的脸,翻了个继续睡。
说是叫醒,不如说是吻醒。
刚刚挥汗淋漓过后的阎祎,搂着沈豫光洁的臂膀慨,可惜自己不烟,不然还能来一支**的事后烟。
刚刚到公园,阎祎就接到了楚文的电话。
周末当然也不只是有晨间运动的。
窗外飘来一阵风,带起窗帘飘动,将他的声音,传的很远很远。
天微微亮,阎祎准时醒来,他通常比沈豫早起半个小时。抱着沈豫磨蹭了半天,趁着、望还没有失控,赶紧爬起来,在沈豫额间留一个早安吻,蹑手蹑脚的去厨房准备早餐。
两个人都属于行动派,收拾了一些东西说走就走。
铃声倒是被他换回来了,沈豫对他在不知的况被楚文偷偷换铃声这种解释不置可否。
阎祎也不在意,将沈豫整个人揽在怀里,一路从他的额间吻到嘴唇,甚至琢磨着要是沈豫再不醒来恰好顺便将人拆吃腹。
刚刚睡醒的桃花晶泽,尾泛着微红,半是嗔怒半是羞恼的瞪了阎祎一,阎祎发现自己才熄去的火又冒上来了。
倒是异想天开的说去公园划船,最后沈豫能穿衬衫,一不小心湿衣服,若隐若现什么的想想就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