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因为……”俞适野叹上一气，带些调似的抱怨，“别玉，你最近对我太好了。你对我这么好，会让我把持不住的。是你的错。”

温别玉就在屏风后边，不自在更翻了倍，变成非常不自在。

“我知。”温别玉简单回应。

“好。”

温别玉没有动。

他蓦地站起来，几步向前，绕过屏风，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就与同样绕过屏风的温别玉撞个正着。

***

中途温别玉来过一回：“还不睡？”

现在的发展已经有些超他心里承受的范围了，他不觉抬手，额角，缓解脑袋里突突的疼痛，目光则一直盯着位于屏风另一边的温别玉，看着温别玉安安静静地坐在浴缸的边沿……忽地，推门声响起，他们选的人来了。

“昨天我没有喝醉。”温别玉脆说了实话。

俞适野也不在意，继续和天空上的星星比着眨睛。没比多久，温别玉又现了，手里拿着两杯红酒，冲俞适野摇一摇：“要吗？”

也许……我猜错了，俞适野想要得到的答案，并非酒后乱。

但温别玉闭上了嘴，他摇摇红酒，丢给俞适野一个神，示意该他继续了。

从健康摩店里来，再回到酒店，时间已经很迟了。

影近了，又近了……越来越近了……上就要碰到温别玉了……

“那你呢，你是因为什么？”

“昨天我也没有喝醉。今天一整天，我和你互相抬杠的那些，都不是我的真心话。你知的，对不对？”

两人面对着面，齐齐一愣。

俞适野如同领地被侵犯般警惕起来。他没抬看自己这边的人，只牢牢盯住屏风那一侧的新增影。

俞适野反应过来，没放过这个机会，抬手抓住人，低声坦白了：“我找错地方了。原本是想找一个能帮你摩缓解疲惫的正规摩场所的。”

“嗯。”温别玉面无表，他并不冲着和俞适野上床来的，只是想让俞适野能够稍作放松，把心中的事说来，但结果和现实差之千里，“我承认错误。”

俞适野的目光转了过来，他望了望人，突然有些神了，拍拍沙滩椅：“过来。”

温别玉一言难尽地看了俞适野一，转离去。

颇疲惫，神也怏怏的，但就是不想睡，俞适野洗了个澡后，就披着浴衣躺在温泉旁的沙滩椅上风看星星。

俞适野看了人一会，端起酒杯，和温别玉轻轻一碰。

温别玉投降了，他跨过落地窗，来到俞适野旁坐。一整天来，俞适野的绪都有些异样，这让温别玉不由开始思考，自己上午选择的正确。

俞适野懒懒说：“和床冷战。”

温别玉自己喝了一：“昨天真是乱？”

“我们……”俞适野低落，“回去吧？”

温别玉轻咳：“猜到了。”

俞适野也愣了，愣过之后，他得意又神气地抖了抖自

“……你长得好看。”温别玉沉默半天，说。

“不能喝酒，不能再乱了。”俞适野拒绝。

“那――”俞适野神焕发，不自觉中，他坐起来，直视温别玉，期待对方接去的话。

俞适野杠不去了。

俞适野拍得快了些：“别玉，快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