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适野把好说完了,差不多可以说一两人在这场旅游之中必须的事了。
“那现在只剩一个小问题了。”
“我们在事业上还一致的,成了,这回去日本。”
“更多的照片我能够理解……”温别玉缓缓说,“更致的文字,是什么意思?”
晚上的时候我握住了别玉的手。而在最早约定时,我曾说过不会碰别玉一指,现在……到底算是工伤,还是不算工伤?
“我主要往景走。”
***
俞适野得了这个回复,很满意。他本来也没指望温别玉努力在朋友圈写话,之所以提这个要求,纯粹是遵循谈判的原则:总得给
时间到了第二天,几个小时的飞机以后,俞适野和温别玉来到了日本的土地,他们拿了之前租好的车,一路开到预约的酒店,等住了酒店里的总统套房之后,俞适野将行李朝地上一丢,望望套房里三四个房间,很欣地对温别玉说:
俞适野扣行李箱,躺在了床上,将要睡的最后一时间,他突然回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
这段时间以来,温别玉的神也绷得比较紧,好不容易有个空间可以舒缓一,他也松了一气。
“这是这家酒店最大的一个套间,有四个房间,两个浴室,厨房餐厅会客室一样不缺,我们终于能够一人拥有一个房间,一人拥有一个浴室,一人拥有一张床了!除此以外,接去的行动我们也不用被死死捆绑在一起,我要去参观日本的街,小区,和养老基地,你呢?”
有了目的地,事就变得简便又快捷,俞适野连夜订了明天去日本的机票,又和温别玉一起,把行李收拾来,一通忙碌过后,到了睡觉的时间。
温别玉冷呵一声:“说是一场戏,一场一场又一场,都看不见了。”
面面相觑一会后,俞适野开怀地甩个响指:
俞适野读了温别玉的心,赶紧安抚:“戏一分钟,幸福一整天。”
然而俞适野再转念一想,释然了:
温别玉渐渐变得面无表。
俞适野随便举了个例:“比如我们了一家店,吃了中午饭,虽然我们是单独吃的,但必须上两份餐,伪装自己正和另外一个人吃饭,同时还要为这餐饭上一段充满怀的文字,大概意思是‘有你是用餐,没你是填饱肚’。”
温别玉瞟了俞适野一,也没揭穿人,接上话来:“尬演没有问题,小作文不行。”
“考虑到我们确实没有一起行动,不能拍摄有力的证明视频,所以得用更多的照片和更致的文字作为替代。”
“听起来很好。”
“什么问题?”温别玉的语气比较轻松,甚至笑着调侃了一句,“不会又要演戏吧?”
俞适野一半警觉,一半故意转移话题:“这句像是Fg,Fg不要随便立,万一以后成真了呢?”
别玉也碰我了。总不能他碰我就行,我碰他就不行吧?
“总来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也就是说,这回我们除了尬演之外,还要尬写。”
俞适野清咳了声。
“那么我们白天的时候可以分行动,各自照自己的步调完成计划,晚上就直接在酒店里见,各自拥有一个舒适的休息环境,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