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既然知,为什么不让我去求?制造塔骨需要那些东西不是吗?”
公庙,通过一些生活痕迹重新推演这座城镇的历史。
晏喝了半碗粥后询问:“怎么还愿谢罪?”
“送早餐的吗?”
总而言之,青山镇早就应该消失了。
女姑硕大的睛骨碌碌转着,用温柔诡异的乡调说:“起码听起来顺耳很多,没有以前遇到的那个让人想砍死呢。”
晏:“你知不是这么说的――‘只要纸和骨齐全,拿什么来替代都可以’,这句话是你说的,忘了?”
陈青山面无表:“青山镇早就没有竹骨和纸了,外乡人来得再多也拿不到。”
陈青山翻了个白,指着院石桌上的早餐,接着趁晏吃饭的时候苦婆心劝他:“我看你们上沾了阴公庙的气息,你上的气息算微弱……那就是你边的人在阴公庙许愿了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阴公庙的因果不好惹,沾上就脱不掉,反正我是没办法的。最好是趁愿望没实现之前,赶紧去阴公庙还愿谢罪,说不定还能救你们一命。你们是外乡人,跟阴公庙里的阴婚一样,它们不会太憎恨你们。”
当然,鬼神之说会被当成愚昧和迷信。
晏肩膀上还蹲着那只黑猫,见到陈青山时先大声招呼,然后再打哈欠。
晏突然好奇:“你就不问我们在阴公庙求了什么?”
晏慢悠悠踱步回到自己的小院里,临睡前薅了把黑猫,思念着男朋友滋滋睡。
一觉无梦到天亮,而今天正好是游戏场的第四天。
背影,挥手的姿势潇洒,晏:“不怎么样,我也只是想要离开青山镇而已。在那之前,先照约定,把所需要的塔骨制作来吧。”
青山镇和镇民都该离开了。
陈青山:好烦!
良久,久到青年的背影早就消失在面前,陈青山才捶着僵的背吐句话:“还以为会说什么话来,结果本就是狂妄而不知天地厚嘛……”
陈青山:“不是竹骨就是纸,我还能不知?”
陈青山一大早就在晏的院门候着,双手背在后,见到晏就冷哼两声,虽然整个人还是古里古怪但好歹不像前两天那样阴阳怪气,三句话里有两句半是不好好说,夹枪带棒还掺杂着被辜负了的怨妇心态。
陈青山早就等着他这句话,从后不知哪儿掏来一把佛香和几十个纸扎金元宝:“我的珍藏,藏了几十年你懂吧?一直没舍得用,现在算是借给你们,有机会再还回来……拿着佛香和纸扎的金元宝到阴公庙,诚心歉,再送礼,好歹是我私房钱,阴公庙里的阴魂怎么着也得给我个面……话题跑偏了,总之拿人手短、吃人嘴,给了东西,收回愿望,那就不用还愿了。”
“……”陈青山额冒青筋,忍无可忍呵斥:“上次脑袋卡到屋,现在又卡在窗里,你能不能把脑袋变小?”
女姑很无辜:“塔骨的脑袋就那么大,常理来说,我是没能力把脑袋变小的嘞。”
陈青山:“我说的,没忘。他们拿过很多纸和骨来替代,但是没有一个过得了火堆,全烧成
闻言,陈青山收起了嘲讽和不重视的态度,重新审度前的外乡人,但见晏伸完懒腰后就举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