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驰哥哥……柔枝不行了…”
顾驰的肉棒瞬间就被千万个盘住,他飞快地耸动着,在商柔枝的余韵中,了自己积攒多时的白浊。
顾驰知,商柔枝这是适应好了,便着她的耳垂慢慢地律动起来。花紧致狭窄,伴着汩汩的花,顾驰艰难地,起初他不敢幅度太大,等到听见商柔枝一浪过一浪的媚叫声,他才放心大胆地驰骋起来。
看着大片的夹着血从商柔枝的花中涌,顾驰的神暗了暗,小心地为她拭净,他俯,温柔地吻了吻商柔枝的额,心疼地说:“明明是第一次还这么逞。”
善后
商柔枝疼得脸发白,发无力的呻,顾驰顿了顿,准备往退。谁知,盘在顾驰腰间的双却在这时暗暗发力,顾驰始料未及,伴着商柔枝的哀叫,冲了花。
商柔枝搂着顾驰坐起来,靠在他肩膀说:“没事,不疼。我一直没问你多大了,请你现在老实交代。”
时机渐渐成熟,顾驰壮的手臂缓缓地揽住了商柔枝的腰,只见他了,大的便结结实实地和她的花唇亲密接了。上游走了几个来回,顾驰听到商柔枝息着说:“快来呀,快。”
顾驰勾了勾她秀气的鼻梁,郑重其事地说:“不大不大,比你小3岁,刚好20。”
商柔枝这边也没有闲着,她一面尽地摸着顾驰实的腹肌,一面用力地在他的肉上动。两个人都深深地陷在之中,好不快乐。
看到商柔枝惊异的神,顾驰哑然失笑,他一边着她的,一边努力地在她,极力扩大她紧致的甬。
虽然好的过程和时光都是好的,可是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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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柔枝的呻就像顾驰冲锋的号角,他披荆斩棘,乘风破浪,在这片名为柔枝的土地上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顾驰不再迟疑,用力开了商柔枝泥泞的花,可偏偏路窄船大,刚刚去便卡住了。
顾驰笑得上气不接气,站起来,吻着她如星河般璀璨的睛,溺地说:“不老,不老,刚刚好。”
长的肉棒终于摆脱了束缚,快地蹦了来,颤颤巍巍地向商柔枝打起了招呼。
看着商柔枝额的冷汗,角的泪花,顾驰心疼极了,他轻轻地吻去她的泪,在她耳边问:“疼吗?我不动。”
“啊…啊…驰哥哥…好深…好快…啊”
顾驰额上的汗顺着他的肌滴落,一滴滴地落在商柔枝雪白的腰上。不行了,商柔枝喊着顾驰的名字了。
意乱迷,空气里散发着男女交合的淫靡气息。顾驰定了定心神,从商柔枝慢慢地退了来。
看着那又长又的,商柔枝试探着摸了上去,好,比自己的手长了好多。她暗暗地想,自己好像惹祸了,待会儿这个家伙去的时候该有多疼啊。
商柔枝看着顾驰,搂住他的脖,缓了一会儿,才嗲嗲地说:“动动,驰哥哥。”
顾驰的每一次都让商柔枝心驰神往,她能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她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他而震颤。
商柔枝听罢,蓦地站起来,哭丧着脸说:“原来不是驰哥哥而是驰弟弟,我居然老吃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