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伊臣笑笑，突然举枪瞄准沈夜离的膝盖，扣扳机。

沈夜离一愣。

他嘶哑的叫嚣着，拼命摇动想靠近伊臣。然而一条受了外伤，另一条的膝盖骨被打碎，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挪动一步。

“……不是吧，”他是压抑住恐惧的心理，笑几声，“难，你要向我报谢荣的仇，像我刚才羞辱你那样的羞辱我？还是脆把我杀了？”

随着一声枪响，沈夜离发尖锐的惨叫声，抱着膝盖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他全沾满了血污和尘土，发丝散乱在额前，完全没有了曾经的风度翩翩。

“就是你无权拒绝，一切由我说了算，”伊臣冷冷一笑，“我决定，对你一些事来满足我的心愿。由此让你得到一个机会，能够不落卫先生的手中。”

瞬间，他睁大了睛：“难……难说？！”

“那么，你可以让他过来带我走了。我想，他一定会很满意你今天的表现。”沈夜离也笑笑。

“所以我说过，你太盲目自信了，”伊臣无奈的摇，“你凭什么能够肯定，自己绝对能知那批货有没有找到新买家？”

伊臣笑笑：“沈副堂主，卫家的人不是傻瓜，宁溪也不是，当你在自作聪明的玩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同样在悄无声息的玩你。你和我一样，还太年轻了，虽然居位，但与真正的位权重还有很大的距离。对宁溪来说，你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重要，所以当他不需要你的时候，许多你本应有资

沈夜离的脸微微僵，他看见了伊臣底如同冰雪般的寒冷。

“不是火药还能是什么？卫霆飞的每一笔交易信息，宁溪的天枢堂都很清楚，他掌握着帮会里的资金动况。他知卫霆飞最近的一次交易失败了，之后就一直没有找到新买家，所以货肯定一直都存放在这里！”

“什么是单方面的交易？”沈夜离皱眉。

“为什么你能够这么确认，这间仓库里储存的全都是火药呢？”伊臣又问。

“沈副堂主，你还不明白吗？”伊臣无奈地笑笑，“我和乔笙都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开枪，个中缘由你真的不明白？”

他打开盖，围绕着沈夜离所在的地方慢慢倒，沈夜离看着他匪夷所思的举动，脸越来越苍白：“你……你在什么！想烧死我？但这里全都是炸药，如果你敢火，还没有从这里走去，就会跟我一起被炸得粉碎骨！”

“说的也是，你倒是十分清楚自己的场。”伊臣笑笑。

“即使你不死，他也不会放过我，”沈夜离凄然一笑，“我和普通的天玄会成员不一样，我了太多挑战卫家底线的事。除非卫霆飞视而不见，否则他一旦动手，我就必死无疑。”

“缘由？”沈夜离皱眉。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很遗憾，我并不打算把你交给卫先生，”伊臣说着，走到墙角把刚才被打飞的枪捡了起来，然后回到沈夜离面前，“沈副堂主，我喜交易，喜以交换条件的方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我决定对你行一个单方面的交易。”

伊臣冷冷地看着他，然后走到仓库外面，拿来了卫霆飞为他准备的一桶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