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今后不许你再闹消失，这次是最后一次。”

十分钟以后，伊臣穿过那门，原路返回仓库里。

应急灯已经被关掉了，仓库一片漆黑。窗外投来的月光照在地面上，勾勒方形的轮廓。

“那要我答应你的话，你还得满足我的另一个条件。”伊臣立刻不甘示弱。

他大吃一惊，这里……这里不就是卫霆飞曾经带他来参观过的工厂吗？

他不会快的认输。

于是，伊臣凑近卫霆飞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

卫霆飞听完以后，立刻紧锁眉：“这不行，这样的话我的损失太大了。你仔细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周围仿佛死一般的寂静，但是伊臣知沈夜离还在这里。外面都是卫霆飞的人，他逃不掉，而且以他的格也不会“上逃跑”这么无趣的事。

原来如此，门的这一边是工作室，那一边则是存放原料和货的仓库，难怪仓库里也会带着硝烟的味。

“我明白，”伊臣，“我明白你的难，但也明白就算你答应我的条件也不会有多大损失的。好了，不要装可怜了，赶快，然后给我武吧。”

“交易的容呢？”

伊臣在心中默数，死

砰！――

“所以，你明白了？”卫霆飞苦着脸。

“那只是同意你单独行动的条件，想从我这里拿走武，还要用更多的东西来交换，”卫霆飞抱起双臂，中一丝笑意，“这是交易，是你最擅长的技能。”

站在几个箱后面，伊臣朝着天花板扣动扳机。

卫霆飞痛的扶住了额角。

数米的巨门发沉重的声音，在地上拖拽一阵呛人的灰尘。

伊臣转张望了一，刚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卫霆飞上，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周围的景象十分熟――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角落里有很多铁架，宽敞的空间里并列摆放着几十张工作台，台上还散落着不少空弹壳……

“说。”卫霆飞也很快。

他也不是永远都温文尔雅的。

“沈副堂主，以及各位不知藏在哪里的先生们！――”他朗声说，“我可以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们还念旧天玄会的恩，我允许你们选择认错投降，接受帮会的私刑之后继续为卫先生效命。门就在那里，我已经跟卫先生说明过，从那扇门走去的人，他都不会为难的！――”

从门外透了更多的月光，令仓库的黑暗显得更加重而寂静。

仿佛是在印证他的话，仓库的大门缓缓打开。

没有人说话，过了一会儿，西侧角落传来一声枪响，有人自杀了。然后另有一个人影冲向大门跑仓库，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一声巨响，弹打在棚上，在密闭的空间里发隆隆的回声。

卫霆飞看到他这副装扮的时候，了不合时宜的痴愣表。结果就被他一拳揍在脸上，当正战前的。

伊臣在黑暗中慢慢走动，握紧枪的双手低垂在侧。他脱掉了装外衣，只穿着那件被撕坏的衬衫，肩上绑着枪套，发丝凌乱的垂在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