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章平平的语气里隐约有山雨来的味：“反正不是好事。”

“你看地上的血。”就在林觉胡思乱想之际，宋寒章声提醒。

“你了什么？”宋寒章不悦地皱眉问。

“……再试试，我们再去一次地铁试试看，不，这次换成开车。”宋寒章当机立断。

两人快步向事发地走去，逆着奔逃的人，很快就见到了陆刃。

“哦，那你很快就可以知了。”

电话挂断了，林觉不禁问：“陆刃怎了？”

林觉依言看去，满地的猩红在夕阳涌动着诡异的光泽，血迹还在蔓延，向四面八方延展开去――这个血量也太大了！已经超过人的血总量了吧！

远传来接二连三的尖叫声，路过的学生们突然惊慌了起来，有的四散狂奔，有的声尖叫：“杀人了，杀人了！”

电话那传来陆刃快的声音：“哎呀，我好像玩脱了。”

手机铃声响了，宋寒章看了一屏幕，接起电话。

夕阳如血，背对着他们的陆刃一手拿着一把短刀，另一手提着一颗人。无的尸倒在他脚边，那殷红的血正在从被残忍割断的脖里汩汩地向外。除了这无尸外，横七竖八地还躺着好几个不知死活的人，无一例外的鲜血横。

人被陆刃丢了过来，骨碌碌地到了林觉脚边，林觉低一看，隐约觉得这张脸有熟悉，立刻想起这不就是他初次见到陆刃时他杀的那只丧尸吗？只不过现在她没有丧尸化时狰狞的模样，姣好的脸庞上满是惊讶和难以置信。

而这漫天的晚霞，竟比血更鲜红。

陆刃回过，对两人绽开一个愉快的笑容：“我猜，这个秩序的临界就在这里。”

“宿舍楼。”

第4章提前奏响的序曲（上）

“这里的秩序会自动将玩家的行为合理化，例如我打个人最多被保安教训一顿，小规模的乱不会让这个秩序崩溃，不过嘛，一旦闹大了就没办法啦。所以这种光明正大的杀戮行为，就是让秩序崩溃的临界。你看，照正常

陆刃不答反问：“你现在在哪里？”

生存，用外压力和矛盾筛选掉心理素质或战斗能力不合格的玩家。但是对筛选完的玩家却又没有更一步的任务，而是重新和另外的新人开始第二轮筛选，如果不改变，我们会这么一轮一轮地被继续筛选去，也许筛选的难度会提升，但是筛选的本质却没有改变。”

“这样我们岂不是永远不去了？”林觉一阵绝望，这种恐怖的噩梦竟然还要反复轮回，就算肉承受得了，神也会崩溃。

“所以这个游戏的本质和目的是什么？仅仅是筛选吗？还是希望获得玩家恐惧之类的绪？但是后者又说不通，因为对我们这种有经验的玩家来说，恐惧只会越来越少，价比远不如每一轮都选更多新人。那只是为了筛选呢？还是说不通，筛选是一种手段，它不是目的，现在看来，我们会这个游戏，本来应该是被筛选后前往主世界的，但是因为某个原因，我们无法前往，而是被困在了这里。”

林觉还记得，陆刃说过她跟他表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