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教授顿时激动,和他多聊了几句,这才切断通话。
理完玉的事,他回家给正在奋笔疾书题的二少年鼓了个劲,看见班级群里说他们拿到了中组最受迎的节目奖,笑着和他们聊了聊,如常地过完一天,转天一早开始了新一周的课程。
因此等人们差不多到齐,照惯例商量
夏教授很痛快:“行,我知了。”
季天扬“嗯”了声,和他并肩往前走,见周围没什么人,低声笑:“我以前上的是公立学校,没过过这种校园祭,这些小孩有想法的,什么都能卖,这个世界的东西也都有意思的。”
夏教授受过他们的,便:“那你给他,我试着和他聊聊。”
周黎经他一提倒是想起了一件事,问:“你们那边没有平行空间的概念,那是怎么说的同世界有两块玉就要在一个阵营?”
班里一片喜气洋洋。
周黎秒懂,先跑去看了看脑残粉送的礼,发现都一般,这才满意地跟着季少宴去了银行。
季天扬自然没意见,和他了别,好奇地跑到了另一个小摊前。
周黎立刻谢,说:“您可别说古书是我们给您的,就说是偶然在一个商人那里看见的,也别说见过玉佩,免得他顺藤摸瓜找到我朋友,再别的事来,我和他说的是听了您的讲座才知的天桑族。”
周黎沉痛:“他非找我要您的名片,我劝不住了。”
季少宴想了想:“把那块玉拿来。”
周黎挑眉。
周黎:“来玩。”
周黎:“我得去找你哥了,一会儿把名片推给你,顺便和教授打声招呼,你有事可以问他。”
周黎:“嗯,说是对天桑族好奇。”
夏教授在那边默然无语,心想你还有脸说别人不像话,不是你异想天开想穿越的时候了?
不太正经的神,轻声慨,“这种能肆无忌惮来玩的觉太好了,周哥你怎么也来了?”
周黎回到季少宴的边,暂时没说和季天扬聊了什么,而是挑了一个没人的地,拨通夏教授的电话,表示他有个弟弟突然知了天桑族的事,特别想找到那块玉玩把穿越,简直不像话。
季少宴微笑:“试一试,就知他到底是真好奇还是假好奇了。”
季少宴在一旁站着,见他收了手机,问:“他打听夏教授的事了?”
最后,他告诉夏教授前不久见到了另一本古书,等他和书的持有者混熟了,或许能借来给夏教授瞧瞧。
周黎告诉他那个小孩很会演戏,不会一上来就提穿越,而是会问天桑族的习俗或神灵什么的,可千万别放松警惕。
班长也十分兴,当时她被接二连三的状况到崩溃,可等到结束听见人们的反馈,才发现人们压不知那些是失误,还以为是他们心设计的包袱,都觉得很好看。
季天扬:“说得比较象,是佛语,类似一花一世界的那种东西,还说了轮回和因果。我刚开始以为书上说花玉能合而为一,觉得是都在我们那个世界里,通过它重生的人要走到同一阵营,结果穿过来才知是换个世界,还是这边的详细。”
他看着周黎,“你找哪个教授问的?我也想多了解一天桑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