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宴无语,只好随他。
周黎往床上一躺,说:“以前都是我给你唱歌讲故事,现在轮到你了。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历史典故,可以随意讲一讲。”
哦,敢人家不是没想过,而是放弃了。
这是个带着颜的游戏,季少宴当然不会拒绝,问:“先脱完的怎么办?”
他往床一靠,特别坦然:“想让我什么?”
周黎:“对。”
周黎一本正经:“不一样,拿你的照片桌面也能让我兴。”
周黎评:“一般男人说这话,十个里有九个会言。”
季少宴:“……”
周黎:“你要袜吗?就这衣服,玩起来怪没意思的。”
这得玩到什么时候?他问:“会不会太多了?”
周黎想了想侣该的事,说:“咱们玩把大的吧!”
他不犯病的时候实在太贴、太包容,相这些天,周黎从没觉得不愉快过,好像什么话
两个人裹得严严实实,面对面坐在床上开始打牌。
季少宴挑眉。
季少宴:“一个意思。”
周黎便把牌一放,床拿一双新袜给自己套上,又在衣柜里看见一个没用过的领带,挂在了脖上,然后把外套一穿,回来坐好。
一件衣服都没穿的季老师临时上岗,捧着本书给他讲故事。
季少宴一时哑火,虽然知周黎有哄他的成分在,但还是愿意咬这个钩,便愉悦地跟着周黎到了周家,蹭了一顿饭,想要住一晚。
季少宴勾起嘴角:“任何事?”
的灯光,季少爷那张脸显得愈发柔和,哪怕正光着,也不影响神仙校草的气质。
周黎门翻了一副扑克牌,回屋把门锁好,一边洗牌一边:“打牌,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的,玩吗?”
季少宴不置可否:“让住吗?”
周黎看他两,床去拿了一本新买的砖似的,递给了他。
周黎:“不会啊。”
季少宴:“……”
季少宴笑:“玩。”
“……”睡衣和加在一起总共只有三件的季少宴温柔地看着他,“要不你再去个帽围脖和手套?”
周黎侧着,安静地看着他。
周黎:“听另一个人随意差遣。”
季少宴看一时间,发现快到零,心想总算是打完了。
季少宴笑着保证:“放心,不会对你什么的。”
他们都是聪明人,牌技基本不相上,靠的是一运气。周黎本以为自己杠不过男主,没想到今晚的运气还不错,他率先把季少宴给扒光了,这个时候他也只剩了一条。
周黎没意见,拿了果小吃,便带着他回屋写作业了,等到写完看了场电影,这才刚过十。二人先后洗完漱,坐在床上大瞪小,暂时都没有睡意。
周黎看着他:“你要住?”
季大少更加温柔地看着他。
季少宴立刻和他一样不要脸了:“要。”
周黎:“会。”
他之前脚上有伤,不想麻烦人,也就没有留过宿,现在倒是可以了。
周黎于是给他找了一双袜,还好心地给他拿了领带外套,过程中发现几个护腕和棒球帽,便一人扣了一帽,手上各好了护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