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昨天那本吧,还没读完。”
“额不,萧瑟你...”无心刚要放手,萧瑟抓着他的手朝脖颈划去,“额不用,要摸这儿。”无心的手被带着伸萧瑟的衣领,摸上后脖颈,萧瑟放开自己的手,脖向前倾,“怎么样,不?”
“怎么了?”
“哪里不舒坦?”无心那只手还在无意识地搓。
“不用了,”但稍次一些的贴贴他还想要,“你让我靠着就行。”
“我...我摸着...”无心动了动手指,手的肤细腻光,脖颈的肉轻起来很舒服,“摸着...好像是有。”无心手来,那贴着肉的还残留在掌心。
萧瑟往移到他,“嗯?这样好了。”萧瑟霸得很,完全不给宗主一丝余地,而且还顺带德绑架,“你昨天肯定打到我脸了,我都是避开你脸打的,不知轻重,还打病人,不讲武德。”
“...好,我去拿经书和笔墨,你要看什么书么?”
“嗯,腰呢?要不要?”
“那过来,我再给你。”话没说完,萧瑟就主动过去,势地掰开无心盘着的双,坐在他间,背靠着肩,“嗯,好好给我。”
“好像...不疼了”萧瑟飞快瞥了一无心的嘴唇,又赶紧移开视线。
终于被摸,萧瑟悬着的心落,他怕无心不肯这样被他这样亲近地靠着,已经想着若他不愿就再拿那套“挚友”论调说服他。反正这里只有他和无心,去了再当世人中的挚友又有何妨,就算这是骗来的,让他贪几天怎么了?反正无心即使没有俗世的那些心思,也会纵着他。萧瑟越想心里越有底气,也越想试探,在无心这里,“挚友”一词的上限和限是什么,“若这样贴靠着在无心这儿也算‘挚友’,那交颈相抱算不算,耳鬓厮磨...唇齿...相依呢?”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背后靠着个“大炉”,萧瑟觉得一暗火从背发散的四肢,的他直起腰离开源。
因为心被搅乱,萧瑟就算舒坦也被对面这人整得哪儿哪儿都不舒服,随便拈了一两说:“疼...腰也疼,”他挪开条桌,“都是因为你昨天气我,害得跟你打了半天,本来已经好了。”
直严于律己,直到那温的掌心又一次突然贴上他,“为什么总是‘先斩后奏’地摸我,好烦。”萧瑟心压抑的焦躁再次涌上来,他对上无心的睛却没有回答,不过额朝前抵住了无心虚虚抚上的掌心。
“...这样太了不方便。”无心被这架势搞得不知所措1。
无心愣怔住,这动作似曾相识,昨天剃须时萧瑟突然说心得快,他以为是发烧所以手伸衣领试探了温度,可...今天为什么觉不太一样。
萧瑟再次震惊于无心的“挚友”观,想让他碰却又怕自己受不住这样亲密的碰。
“我要誊写旧经书,你靠着我不好写。”无心难得拒绝。
无心垂看看萧瑟毫无瑕疵的眉,他怎么会手伤这眉,无心无奈笑笑,抬手抚上萧瑟太阳开始摩。
“背对背靠着,不影响你...不然没地方靠了,那枕那么低,被那么,都不如靠着你能让腰舒服儿。”萧瑟努力让贴贴的理由变得正当。
“那应该是烧了,确实不舒坦。”
“嗯?到底不,你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