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既然连那些小事肖柏图都会细致准备,那昨晚的事,他是不是也已经早就筹备好了?
肖柏图接过餐帮忙摆好:“老师去洗手了。”
老梁拿完餐回来,见罗侯不在桌旁,随问了一句:“布布呢?”
好容易撑到晚上,他们要回台北。为了不再劳烦老梁跑一个来回,回程的交
现在走在大街上,罗侯总不能当街质问,昨晚的记忆又实在让人糟心,他把疑问吞回去,地回了一句:“没事。”
肖柏图若有所思地了,又在老梁的叮嘱保证了不对这件事多嘴,等罗侯来,三个人一起吃完了这顿饭。
肖柏图并没有因为他的冷淡改变态度,快走两步又跟了上去。两个人一路,很快就走到了老梁家。
可就在这么好的游览条件,罗侯依然有些兴致缺缺。他在车上一直没有表现来,等到了太鲁阁那段人工步时,老梁把两人放开车去步等他们,车一走起来,罗侯的速度就明显慢了来。
肉被磨到,辣辣地烧着。
他哪里能想到,肖柏图真正想说的,其实是昨晚把人喂饱的那件事。
罗侯心底有些莫名,又不是我请的饭,看我什么?
8.0
疼。
罗侯一整天的神都不算好,虽然他平时也会散漫,但今天的状态仍然有着显著的不同。午去逛的森林公园风景奇秀峻石层叠,观赏和拍照的效果都非常好,天气还是少见的晴朗。最特别的是,花莲两周前刚遇过台风,当时所有的包车和游览项目都停了,对当地的旅行产生了不小的影响。但在台风过后,积充沛,山林涨,太鲁阁公园多了上百条潺潺的瀑布,更增了三分野趣。
老师。肖柏图还在用这个叫法,罗侯昨晚在床上被他折腾到神智昏沉的时候,耳边就是这个格格不又异常羞耻的称呼。
在外人面前两个人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改变,老梁除了一开始用神打量了一遍两人之外,也没有直接问昨晚发生了什么。三个人在一张圆桌旁坐好,了四菜,罗侯就起去上化妆室了。
两个人原本前后脚错开走在路边,肖柏图被人看了一,立即快走两步赶上去询问:“老师,怎么了?”
把行李在老梁家放好,他们去了附近一个名的餐厅吃饭。
午要去太鲁阁森林公园,吃完就准备走了。账单是老梁结的,站在桌边准备走的时候,肖柏图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多谢款待”。
罗簿,念顺嘴了就是萝卜。也难怪罗侯不怎么喜原来的名字。
老梁一拍脑袋,面上明显有些懊恼:“唉,顺嘴了。”
他摆完才想起来问:“梁哥,你刚才叫谁布布?”
他也不好不和肖柏图说完,抬望化妆室的方向看了看,见没人从里面来,才搓了搓手:“叫你老师呢,他原名罗簿,簿册的簿。后来有事,就把名字改了,布布是我们叫着玩的小名,他不太喜原来的名字,平时也不乐意让叫。”
这句话理应该是说给老梁的,罗侯却觉得对方一直在盯着自己。他微皱眉看向人,肖柏图对他笑了笑,表是一如既往的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