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柏图看向他:“你要着去吗?”
“这里都了。”
肖柏图低低的念着这个称呼,稍微空闲的左手伸到了罗侯的腹。他的手劲很大,这一罗侯刚刚已经领教到了,所以当那只手握住间蠢蠢动的时,罗侯后颈的汗都炸了起来。
“……”
黑亮的发丝从他指间穿过,肖柏图的发刚刚过,还带着一气,握在掌心里极佳。
罗侯很想踹开他,又因为对方的动作,不得不忍气吞声,没好气地呛声:“关你什么事。”
罗侯看见了他底的担忧,不由得顿住了一。
罗侯之前也很喜这种又卷又翘的长睫,他挑的床伴都是乖巧可型的,对于这种偏中的特征也有些偏好。肖柏图的睛很漂亮,轮廓饱满眸生动,近看时更加动人,他是个上佳的床伴选择——罗侯再一次加深了这个认知,可惜他们的位置颠倒了。
罗侯上过的人里有一个天赋异禀的小棕,一开始每次被要求禁一顿准备深时,他
“老师……”
别的错乱。
罗侯的思考还没结束,肖柏图的就俯去了。
……这只兔未免也太白了一,是白的,连里面也是糯米馅的?
的人并没有在意自己发被碰这件事,他正全心的专注于自己中的,尽力避免着自己的牙齿碰到。肖柏图的交技巧和罗侯之前自己熟的那些床伴比起来不知差到了哪去,但是罗侯的望却依然很快鼓胀了起来。
其实他一直有一件事没有搞明白,作为突然被推倒,之后又反客为主的一方,肖柏图的反应未免太平淡了一些。即使到了现在这种绝对优势的况,他也没有表现一胜利者的得意,反而一直在用一种诚恳且担忧的神看着罗侯。
深非常容易造成呕,对于承受方来说比普通的交更为艰难。但是深也非常容易带来另外的快,调教成熟之后,单靠的戳就能让人上瘾。
惊诧和快都被堵在咙里,罗侯角有些泛红,这是他动的表现。肖柏图低直接把他的了嘴里,白皙的脸颊被撑一圆鼓鼓的弧度,从罗侯这个视角看过去,诱人得不可方。
罗侯喜的交方式是深,以前除了让人用嘴清理时允许用净以外,一贯是直接咙里的。紧窄的和细的能够带来比烈数倍的快,他的持久度不差,虽然并不经常直接在人嘴里,但基本上深的时间不会太短,每次都能把人得角红透,泪不止。
罗侯忍不住伸手,低着住那柔的黑发。
直接和视觉的双重冲击让人难以招架,最让罗侯无法拒绝的是,因为这个姿势,肖柏图的发微微散落在他的小腹,柔细顺,驳回了所有拒绝。